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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提问在宁惟玉绕了一圈,最后居然咂摸出了某些特定场合的旖旎暧昧的意味。
一定是他感冒晕糊涂了,怎么会觉得他家偏执小弟会问出这种问题。
事实上殷商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最初的意思,只是担心他手劲太大,会勒到瓷娃娃一般的病弱小少爷。
不过在这短短几秒的微妙停顿里,殷商奇异地对上了宁惟玉的频道。
就……
殷商很庆幸自己盖上了外套帽子,不然那对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冒出来的狼耳朵,就要暴露了。
他环住宁惟玉细瘦柔韧的腰,低下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小少爷蓬松柔软的发顶。
像是一个未完成的吻。
而宁惟玉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奇怪废料以后,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殷商怀里,阖上眼缓解不适感。
……
不得不说,殷商的治愈效果意外的不错。两人在空教室里安静地抱了一会,宁惟玉就觉得自己的疲倦感减轻了很多。
“走吧,再不过去就要赶不上了。”
殷商有些不舍地松开手,在宁惟玉面前微弯下腰:“我背你过去。”
宁惟玉顿了顿,从善如流地趴在殷商背上,任由他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己去礼堂。
十分钟后。
两人从礼堂后门走了进去。彩排已经开始了,台上正在进行一个团体舞蹈类的表演,顶端的射灯乱飞,音响里的音乐震耳。
不过在这种背景音下,周围的人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迟到的两人。
看清这两人的动作以后,周围的群众表情都有些微妙——殷商背宁惟玉过来就算了,毕竟换作他们也愿意背这样的病美人,但是到礼堂以后殷商还给宁惟玉整理衣领,抚顺头发,这怎么看怎么像老夫老妻相处。
偏偏另一位当事人还是理所当然的,愉悦地享受着小弟的服务。
是的,没错,他们从宁惟玉眼里看到了对小弟的赞赏。
围观群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偷偷摸摸地眼神交流了一会,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对殷商的莫名同情。
“……”
宁惟玉在原地站定,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四周。他们学校的建筑本来就是走高调的贵族风,现在更是奢华,礼堂布置得宛若准备举行晚宴的城堡。
他去的晚了些,没过多久就轮到了他们班的节目。
虽然只磨合了一个月,但几次排练下来,一行人的默契倒是快速磨合出来了。这一次的彩排效果同样很不错。
彩排结束以后,殷商重新背起宁惟玉回宿舍。
路上,宁惟玉埋在殷商的颈窝,低声夸赞:“一个月学到这种程度,不错。”
殷商微微侧过头,余光看着宁惟玉:“是哥哥教的好。”
文娱委员原定的计划里,殷商只要当一个俊美的雕塑,当门面撑气势就好了。不过宁惟玉嫌弃他什么也不做很破坏舞台整体效果,干脆教殷商钢琴,学会了的话就他们俩四手联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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