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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应瞅了大猫子一眼：“你基本全没有。”

【哼……】

“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我更擅长程序，你虽然自称系统，但你过于个性化了，很多地方的设计都是不合乎科技常理的，比如制作种子的过程，比如喜欢看虐渣然后给虐渣值，抹除监控记录这点还好，但刘犇和我说过，他曾经让你抹除完全的痕迹，也就是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关于他的短时记忆……这不是一般科技能无痕迹做到的吧？”

游应慢慢地说着，越说越有条理，越说越发现更多有问题的地方，他也一一列举出来了。

“所以我觉得你不是什么系统，更像是一个会使用魔法的种族，或者仙术、神术等等，反正就是这类神乎其神的东西。”

大猫子的眼睛又是一眯，游应看到了，露出一个微笑，看来……他猜对了。

【哎呀……】大猫子感叹了一声，接着整个猫就变了，它的身体变得半透明，形状也从猫猫形态，转变成了类似猫形的雾状，却又有点模糊，扭曲。

【好吧，居然被你发现了，本…咳，我确实不是什么系统呢喵…】大猫子像烟雾一般在空中转个圈。

刘犇张开的嘴就有点合不上了。

啊这这这，世界变化太快了，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啊！

系统不是系统，那它是什么？

刘犇直接问了出来。

【喵，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本猫猫找上你，其实就是想看别人被打败、被捉弄的崩溃样子，嘿嘿～】黑猫子转到刘犇面前露出黑洞洞的猫猫嘴：【不得不说，刘犇你做的很不错哟！】

现在它已经不叫他宿主了。

“啊……所以我还真是个工具人，根本没有什么虐渣系统！”刘犇仿佛现在才真正地反应过来了。

大猫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理他了，直接飘到游应面前：【人类，你很聪明呀！】

游应看到现在大猫子的模样，也有点震惊，但他只是愣了一小会，就反应过来了，继续问：“所以，我们刚刚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嗨，其实有空间，有这些神奇的菜打底，现在系统不是系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也就不怎么……好吧，还是有点神奇的，但没那么夸张的神奇了。

大猫子很爽快地同意了：【可以呀，反正本猫猫根本不是系统，也不用什么绑定宿主，我可以同时搭在很多空间的很多人身上，让他们虐渣给本猫猫看，吼吼吼～】

刘犇眉头一皱：“那你一开始给我说的什么已经绑定了我的身体，在我死掉之前不能走之类的……”

【骗你玩哒嘿嘿嘿～骗人也是我的爱好之一呀喵！】大猫子乐得在空中笑得打跌。

刘犇面无表情，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掌控住系统了，没想到……这是只多么腹黑的猫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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