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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炒花甲大份，清炒蛏子大份，香辣蟹六只，鱿鱼炒年糕，烤鱼，虎皮鸡爪……”刘犇滔滔不绝地念着，女人手指飞舞，都快写不过来了。

“嗯？奶这个什么是什么？”刘犇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字。

“奶脬（pāo），就是烤牛奶。”女人拢了下头发，显得有些郝然。

“烤牛奶？”游应不懂：“奶酪？”反正水质的牛奶是不能烤的吧。

女人：“不是，是烤…奶牛的奶。”

刘犇、游应：？

刘犇、游应：！（瞳孔地震）

“咳咳，不要，这个不要，我就这些，游应你还要加点啥？”刘犇挠挠头，把菜单递给游应，乖乖，人类这么凶残的吗？竟然对一只奶牛做出这种事。

游应也有点尴尬，埋头看菜单。

“你可别也像今天跟我吃饭的那人一样只点一俩个，最后吃老多了啊！”刘犇调侃游应。

游应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仔细看了一遍。

“椒盐虾，煮毛豆，然后这个素菜套餐，还要个饮料吧，你要喝什么？”

刘犇：“喝那个罐装的水果酒，多点几瓶。”

“四罐就行。”

刘犇他们点了不老少，女人显得很高兴，但神色中又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会还是扭头急匆匆去准备了。

游应觉得这个，应该是老板娘的人态度有点奇怪，刚刚在洗螃蟹现在在热炉子的可能是老板的男人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就要望一眼外面。

刘犇也注意到了，但他没多管，可能是老板家的私事呢，他们只是食客，来吃东西的，没必要多管。

游应：“你不说这里很好吃吗？怎么人不多的样子？”

刘犇：“我也不知道，东子说他每次来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吃，难道我找错店了？”

说着他抬头一看，没错啊，毛哥大排档，名字是对上的。

这时，老板和老板娘像是商量了什么，时不时都要看他们几眼，纠结了好一会，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起走向刘犇和游应。

“不好意思啊，客人，我们想了下，还是要和你们说一声。”老板娘第一个开口，却有点尴尬了，捏着围裙张嘴无言。

老板接口：“我们店里最近这个时间段基本没什么人，你们也看到了，这也是有原因的，最近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几个不好惹的人跑到这来聚餐，举止很粗鲁，吓跑了不少客人，而他们每天都是这个点来的，我们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们。”

“是，客人你们看，还在这吃吗？如果实在喜欢，又不想遇到那些人的话，我们也可以打包的，还可以给你打折。”老板娘恳切地说。

游应和刘犇对视，游应：“你觉得呢？”其实游应是随便的，他以前从不吃路边摊，现在就看刘犇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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