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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哀嚎一声,“苍天呐——”
阿姨无辜地冲她眨眨眼,“你要不喊就好了,刚才喊那一声,吓得我手都抖了。”
“噗——”
姑娘走了,阿姨对卡文翻个白眼,“笑什么笑,你要啥?”
卡文忍着笑,指了下土豆鸡:“我也要这个。”
果然,到盘子里之后就变得只有土豆,没有鸡啦。
他不禁要怀疑,或许从最开始,盆里就只有这几块鸡,压根没被打出去过。
看来,不管是五十年前还是五十年后,所有食堂的打饭阿姨都有个相同的毛病——手老抖!
卡文找了个空位坐下,他一走过去,旁边的几个男生都神色古怪地端着餐盘走开了,好像他身上有流感病毒,挨近了会传染一样。
卡文瞟了一眼,见他们在小声嘀咕着什么,边说边还偷偷打量他,眼神里带着点同情,隐约能听到一两个“活该倒霉”“死定了”的字眼儿。
???
卡文一头雾水,他怎么就活该倒霉,怎么就死定了?
.
带着疑问,卡文吃完了午饭,见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打算转转校园,熟悉下环境。
剥了颗大白兔搁嘴里,红豆口味的,甜味不是特别重,香味倒很浓郁,就这么含在口中,插着兜边吃边走,偌大个校园,即使所有人都孤立他,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不孤单。
学校有个挺大的人工湖,叫“三元湖”。
湖心岛上有个小凉亭,这会儿秋老虎正作威作福,亭子上也不凉快,学校的合唱团正在那里彩排,唱着首他从没听过的意大利歌,他在旁边听了会儿就下来了,往前走是逸夫楼,再往东,就到了操场。
天气太热,操场上的人寥寥无几,只有几个男生在打球,倒是操场一角的铁栅栏处围了一圈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走近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在栅栏外摆摊儿,小小的三轮车上堆满了瓜子饮料矿泉水,甚至有个男生花五块钱,悄悄取走了一包硬壳的哈德门。
卡文眯起眼睛,捏了捏兜里的十块钱。
“同学,你要什么?辣条五毛一包,无花果一块一袋!”小贩儿烫着一头焦黄的小卷毛,手里抓着一把零钱问他。
卡文贴着栅栏,看了眼刚离开的男生。
小贩立刻会意,笑嘻嘻说:“我懂我懂,硬的五块,软的七块。”
“为什么软的比硬的还贵?”
“因为软的好往兜里藏啊,不容易被老师抓包。”小贩说:“想好没,要哪个?”
卡文把钱递给他,“七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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