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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老大往右伸出手，另一个黑衣人迅速从拿出资料放在他手上。

黑衣人老大舔了舔手指，翻阅资料说：“因为你，就是二中发胖的来源。”

“从你入学二中后，所有师生体重平均增重十五斤，尤其是近两个月，学生为了拥有你的情场关系，增肥趋势十分明显！你的一动，带动他们的一吃。你谈个恋爱，他们就在家边吃边看直播！”

黑衣人老大继续翻阅：“我们学校师生平均体重90斤，为了我们学校在高考体能方面的竞争力的考虑，我们想让你高二转入我们学校，并且给你五万块的转学奖励。你，考虑吗？”

程胖有点迷惑：“没、没有啊，我们学校人挺瘦的。”

黑衣人老大看着程胖，仿佛在判断他是不是在说假话，伸了伸手，黑衣人再次放上去一叠照片，黑衣人老大说：“你看看，这是我们学校的探子在你们学校拍到的照片。我们挑选了十个学生做样本，这是一个月前，她们是茶杯，这是一个月后，她们变成了茶壶。”

程胖接过看了会儿：“……”

要不是照片上自带拍摄的具体时间，程胖差点以为是什么减肥广告。

这……也太明显了。

黑衣人老大低头凝视他：“你们学校已经吃破产三个食堂，你，不知道吗？”

“沃尔玛和肯德基都已经决定强势入驻你们学校，你，没有听闻吗？”

“小卖部老板已经买新房开宝马走上人生巅峰，你，毫无察觉吗？”

“别人学校的校训都是‘勤奋努力，刻苦向上’，而你们学校变成了‘要有最圆润的脸庞，和最丰满的肉体，即使明天家徒四壁，米空菜亡’，你，丝毫不知吗？”

程胖：= 口 =

黑衣人老大：“但，如果你来我们学校，我会给你提供不亚于二中的吃喝环境。我已经邀请麦当劳和家乐福入住我们学校，小卖部新开了三个。另外准备开设东南西北中五个食堂。我们学校的校训将全面改成‘从今天起，做一个圆润的人，增肥，恋爱，修罗场，顺便学习’，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程胖：“这……是在养猪吧？”

“养猪，养人，并没什么区别。”黑衣人老大一字一句说，张开双手宛如动画里那种要征服世界的BOSS，“学生太瘦，就会体育不及格，上课头昏眼花，学习一分钟，沉睡一小时！而学生要是增重，充足的脂肪能为他们提供储备能量，起床，上课，学习！连续用功四个小时不是梦！”

黑衣人老大的语调好像程胖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电视购物广告：“998，998，只要998，限量羊毛衫带回家！”

程胖都觉得有点迷幻。

黑衣人老大把手放在程胖肩膀上，语重心长：“小朋友，我知道之后会有其他学校的校长得到消息找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是给出条件最优惠的那个。要钱，要美人，应有尽有。”

黑衣人老大竖起大拇指：“我儿子十中女装大佬，整条街上最靓的崽，好多人来十中读书都是为了他，我，可以官方支持你们谈恋爱！”

……为了学生增肥，连儿子都要出卖吗？

程胖：“我我我我考虑一下。”

黑衣人老大捏住程胖的胖手，十分诚恳：“请务必仔细考虑，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他走向黑色加长林肯，到车门时又转身，作了个通话手势：“请务必给我打电话。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