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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农村妇女不舍得买雪花膏一类的，但基本的蛤蜊油还是都会买的，若是在镇上，那护肤品一类的销量会更好。

但朱肥肥的白玉膏实在太逆天，若是直接出手必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被抓是迟早的事，因此林长远就想着多弄点蛤蜊油什么的，掺杂一下，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

但直接去买那么多蛤蜊油也太瞩目了，林长远就想着，这事还得要小胖帮忙，正好若是他们干得好了，小胖也不用再去帮别人费力的收货了。

林小胖的伤早已经好了，之前为了掩饰一直住着院，现在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出院了。

如今人人都穷，一般人自然是舍不得天天住院，因此小胖不过住了三五天就着急出院，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医生也不能强制人家，只是再三叮嘱着注意事项。

林大梁在边上费力地记着，林奶在一旁收拾东西，倒是比他通透不少。虽然小胖没说，但林奶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有些事自然就透过现象看本质，因而对林长远更加热情了，简直堪比亲孙子！

这天去接小胖出院，林长远稍微和他提了一下白玉膏的事，小胖之前一直干着虎哥的线，也知道那些香了吧唧的东西挺受欢迎，只是不知道林长远的东西怎么样。

他们都是农民出身，没学过化学，那做雪花膏什么的不是得专业的人来干吗，虽然林哥在他心目中是一等一的存在，但涉及到坑蒙拐骗什么的，小胖还是有些心虚。

林长远见小胖不信，也不能直接说是妖怪做的吧，想了想，默默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林小胖：？？

“哥你干嘛？”

林长远：……

林长远生无可恋，“你，你摸摸——”

林小胖：！！！

林小胖声嘶力竭：“哥，我不是那样的人！”

原本羞愤欲死的林长远听到这话都吓懵了，转而满脸阴狠地看着林小胖，一字一句地说：“你他娘的在想什么！我让你摸我的手，我之前用过白玉膏，让你看看效果！”

林小胖这才反应过来，随后笑得一脸不好意思，伸出颤抖的手试着摸了摸……

！！！

！！！！！

林小胖满脸不敢置信，“好滑啊哥！”

并没有被夸开心的林长远笑得很疲惫，“我打算用蛤蜊油做，这样成本低，不然卖太贵了别人未必敢买。”

林小胖点点头，看效果，觉得这事可行，很稳，只是他一拍脑瓜，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哥你这东西香不？”

林长远：……

林长远满脸防备，“你干嘛？”

林小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语气还有点莫名的娇羞，“我，我不是想着，那些女的就喜欢香了吧唧的东西，蛤蜊油那东西看着就贱，人家不一定要，但要是特别香，估计就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