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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个知青,村子里是什么态度?”林笙问说。
覃铉说:“无外乎两种声音,村长一派的打算村子里商讨出一个法子后自行解决,村支书一派的则表示上报公社里让治安大队的过来排查,缉拿真凶。”
覃建国的想法,林笙并不意外,虽然和他没有过深的接触,且看之前无论是洪灾事件对方的敷衍态度还是王敏流产那次他依照陆明轩的嘱托去请他的事情来看,这人一味的回避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其实是尤为个不负责任的村干部,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他想到的却是把这事儿给捂严实了,目的不过是怕影响来年的先进生产队的评选。
想起之前覃铉被关押过,林笙心里顿时有些发慌,他说:“林誉现在在什么地方,该不会被关押到牛棚那个地方去了吧!”
覃铉说:“那道没有,暂时被知青所的几个男知青给看守着的。”
两人到地方的时候,随处可见扎堆说小话的人,许多人在看到林笙过来的时候开始指指点点,落后一些的覃铉冷眼扫过人群,他那有些阴沉的眸光让许多人莫名的背脊发寒,都有些意外向来不声不响的狗崽子会有眼下这意外的一幕。
不过大家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为林笙抱不平,有些嘴厉的妇人想要呛声几句,脑子里却及时的闪现过这人之前扛着野猪走之前小露的那一手,闪着寒光的柴刀震得连声作响,未出口的那些话一下子就被咽了回去。
胆怯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知青们到底不是那群愚昧无知的村民,既不会对着林誉暴力相向也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因而林笙前往的时候道也没有人阻拦,不过到底目前身处漩涡,两兄弟相见的时候一旁可是好几双眼睛看着的,道也不会存在帮忙串供的这种问题。
林笙见他神色如常,浑身上下一点儿担惊受怕的感觉也没有,坐没坐相的摊在椅子上,显得十分悠闲,见他心态挺好,林笙就问了一问:“说说吧,怎么被牵连进去的?”
林誉没回他话,而是伸手指了指一旁捡来的菌子,他说:“等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把这东西带走,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他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带怕的。
林笙都快被急死了,见他这副不当回事儿的态度语气也有些严厉起来,他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快把情况和我交代一下,我和覃铉帮你分析一下,总比你一个人瞎琢磨来得强。”如果问题严重到他不能解决的地步,只有想其他办法了。
林誉没有隐瞒,便把自己饭后去山里转悠时遇到王敏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末了仍旧有些不太相信,他说:“我和她分开走之后,见她去的方向明明是山下的那条小道,怎么就死在了深山处了?”他有些想不通,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
到底年纪不大,林笙知道他不如表面来得那么平静,不过眼下也不是宽慰对方的时候,就问了一句:“和王敏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只要在时间上有出入,他不是凶手的嫌疑就能尽快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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