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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明明可以在这些人在押解进京的途中动手也来得及,可他们偏偏就死在了西南,而且是被人明目张胆的灭了口的。
赵观南回想起那几人的死状,的确,凶手是故意留下破绽的。
所以他们也早有防备,可明明有天大的秘密想遮掩,却还要故意引人来西南查。
如果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俩伙人。
“对了,关于新任平越知府祝天立,你了解多少?”齐昭想起昨日杨嫂子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她总觉着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今日府衙的埋伏,他做为平越府的知府,不可能毫不知情。
可先前出了那样的事,朝廷新任命的官员又绝对不可能再和之前那件案子有牵扯的人才对。
“此人正德二十五年经科举入仕,任平越府辖下长川县九品主簿,嘉定元年升任长川县丞至嘉定三年因吏部考核皆为甲等,再度升迁至平越府任七品推官,年初随着朝中罢免了当年涉案的一众官员,祝天立接任平越府知府一职位。”
赵观南离京之时看过这人的卷宗,所以对他过往经历一清二楚,虽说此人在仕途上升迁之快,可直至今夜前他到还未曾怀疑过他。
祝天立身为当年平越府的推官不仅能从当年之事中全身而退,且事后还能从七品一越直接成为一府的最高长官四品的知府,这太不符合常理了,齐昭问赵观南:“这人是吏部举荐还是内阁任命的,为何能连越三级?”
赵观南迟疑了一会儿,后摇头:“都不是,祝天立是圣上亲自任命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此前从未怀疑过他。
“圣上任命的!”
齐昭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句,怎么会如此,“那你来平越府后可有联系他?”
“未曾。”
事情好似一下陷入了僵局,房中的二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深思着。
过了许久,眼见着今夜是商议不出有用的线索来了,齐昭突然问他:“你如今住在什么地方。”
“城北的祥云客栈中。”赵观南说着就起身想要同她道别,以为她是在委婉提醒自己很晚了,该回去了。
“那个···你有想过换个地方住吗?”
“啊?”赵观南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问自己。
齐昭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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