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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热情和此刻的冷漠,鲜明得可怕。
卫素清就是想问清楚,问她为什么要和他□□,为什么又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许悉闻言,神色缓了很多,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不甘心啊,想要一个答案啊。”
她微微一笑,大底是妆容的原因,少了在酒吧的妩媚娇娆,显得有些温柔,可说出口的话却不和善。
“我只是想约.炮,而你刚好符合我的菜。”她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去酒吧吧?不知道什么是约炮,不知道事后不联系的意思?”
卫素清早已猜到了,可听她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
“你是一个女孩子。”他说。
“女孩子怎么了?”许悉歪着头,神色不悦,“女孩子就不能约炮?我一不犯法,二不犯罪。有错吗?”
卫素清在她声声质问下,底气弱了几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卫素清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我只是,只是……”
许悉目光淡漠地望着他:“嗯?怎么?”
卫素清一时泄了气,想说什么,可话到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说我走了。”许悉推开他,要去开门。
卫素清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许悉。”
许悉没回头:“嗯?”
“许悉,我——”他顿了顿,一吐而快,“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你想约.炮,想提起裤子不认人,那你就去找别人。但你既然找到了我,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许悉匪夷所思,好像听不懂普通话一样,想了半天最终皱了眉头:“神经病。”
“我是认真的。”卫素清扳正许悉的肩膀,望着她,认认真真地说,“我想对你负责!”
从酒吧那一眼,从酒店那一晚。
卫素清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了。
“扑哧——”许悉笑了,像看外星人一样,“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有雏鸟情节?”
卫素清一怔,没吭声。
许悉见他沉默,自己也异常沉默了。
她的沉默是觉得这事儿棘手。
非常棘手。
那天晚上她喝得烂醉如泥,借着酒劲儿干一些从未做的混账事儿,只想放纵一直想要疯狂的东西,哪管得了那么多。
此时此刻,她发现这个长相俊秀的男人,她以为是海王,却没想到是一只单纯的小雏鸟。
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好像惹了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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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萸之洗完手擦干,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
镜子里,她看见温濡沁施施然走了进来,在她身旁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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