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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文是在不知道哪个大草原上接地弟弟的电话,拿起来的时候也很是欢快:“摩西摩西。”
顾云起则是对大哥和亲爹一个臭屁态度:“西个锤子。”
许嘉文这才正常一点:“什么事啊弟弟。”
顾云起最烦被人叫弟弟,尤其在这个人还真是他亲哥的时候:“什么时候回来?”
许嘉文慢悠悠地道:“不知道啊,明年吧。”
顾云起也慢悠悠地回敬他:“爸让我告诉你,你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下周是外公的七十大寿,顾荷静女士会在五天后落地浦东,如果今年她依然看不到你,到时候不管你到时候是在哪片大草原上,她都有可能过去炸了你。”
顾云起和许嘉文的亲妈、许长宁的前妻顾荷静女士,确实是有这样的战斗力的,顾云起成功地听到他亲哥的一句粗口。
想了想顾云起还是火上浇油道:“顺便说一句下周六是我们学校的毕业典礼,我们民乐社缺个画画的,我觉得你就挺适合。”
成功地把亲大哥惹毛,顾云起悠哉悠哉心情无限好地挂掉了电话。
………………
在全体一中学子忐忑惶恐地考完期中考试后,一中迎来了一年一度最快乐的时刻。
毕业典礼、开放周、即将到来的暑假……随便拿出来一件都够学生们快乐的了。
冉祈结束了一件心头大患,长舒了一口气,但紧接着要到来的毕业晚会表演和国乐奖的比赛更让她忙的停不下来。
本身就已经像个陀螺,还有人锲而不舍地再给她找麻烦。
距离民乐社表演的最后一次排练,孙婧怡连《不再见》的曲子都没有背出来,每一次都因为她而中断排练。
当第四次停下的时候,冉祈终于抬起了眼,看了看对面的女生,孙婧怡甚至很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徐星语最先不耐,她开口道:“副社长,如果想上台表演的话,是不是应该先把谱子背上?”
孙婧怡调了调自己的假指甲,重新裹了一遍,然后慢悠悠地看着徐星语:“关你什么事?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冉祈按住暴躁得想骂人的徐星语,抬起淡淡的眉眼,平静却带着十分的严肃:“孙婧怡,如果连认真对待这件事都做不到,你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舞台上。”
孙婧怡也不甘示弱地笑笑,上台的名单民乐社已经上报,没有更改的余地了,所以她有恃无恐:“我有没有资格也不是你来评定的。”
冉祈放下了琴,不再和她做这些无谓的争执,对房间里的其他同学说:“我们休息一下吧,大家可以到外面的走廊上走一走,不要一直坐着了。”
谁听不出冉祈话里的意思?孙婧怡这几天的找茬大家都看在眼里,对比之下的冉祈却是认真又负责,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谁也不想每天都因为一个不认真的人拖延排练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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