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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澜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任由她哭了个痛快,直到秋雁制住哭泣,她才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帕子递给她,擦了擦眼泪,秋雁迫不及待看向她问,“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娘!”
自从女儿去世后,秋雁在邬府的待遇与以往天差地别,她不在乎生活品质下降,她更在乎的是,她女儿死了,她丈夫邬云通非但没感到伤心,还隐隐有些雀跃。
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秋雁知道丈夫不喜欢她,当她跟他探究邬雅凝去世的细节时,邬云通却显得很暴躁,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该活在世上的人。
秋雁感到害怕了,她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怀疑,或许,女儿去世与丈夫有关,而现在,邬云通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还想对她下手,为了保命,秋雁得不得装疯卖傻,将自己院里所有下人赶走,每天抱着枕头嘀嘀咕咕,邬云通试探几次后,逐渐相信,她真的因为邬雅凝去世受刺激太深,疯了。
关于邬雅凝被寒隐算计的事,林安澜不打算瞒着秋雁,她将邬飞霜六年前如何意外重伤,昏迷不醒,寒隐如何找到上古秘方,选中她这个与邬飞霜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拿走她全部修为和心头血,一命换一命,救活了邬飞霜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秋雁。
秋雁捂着嘴,几度哽咽,想不到寒隐去邬家提出要收邬雅凝为徒一事,从头到尾都是算计。
等她听到,这件事的内情邬云通全都知晓,他也同意拿邬雅凝的命,去换邬飞霜的命时,秋雁终于愤怒了,“这个枉顾亲情的畜生,难怪之前你陨落秘境的消息传来,他总是偷偷摸摸的笑,还一脸神秘,原来他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邬飞霜!”
秋雁骂了邬云通几句,又指责起寒隐,“也不知那邬飞霜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们一个两个,弃自己名声与威望不顾,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要知道,寒隐可是堂堂第一剑修啊,竟然为了邬飞霜,做出这般损阴德的事。
林安澜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秋雁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她,“你说寒隐真人对邬飞霜竟然……竟然抱有那种感情?”
秋雁挺看不上邬飞霜的,一来从她进邬家后,邬飞霜总是不分缘由与她作对,二来,邬飞霜修炼资质很差,十五岁之前连邬家旁支的孩子都比不上,秋雁一直挺纳闷,邬飞霜这种水平,怎么能被寒隐真人收为徒弟,难道她身上另有秘密?
现下得知,寒隐竟然喜欢邬飞霜,她内心那种强烈的鄙视感,油然而生。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秋雁无声泣道,听到女儿说起,她被大师兄一剑从背后贯穿,二师兄取走了她含有全身修为的心头血,秋雁简直要疯掉,恨不能替女儿承受那种剧烈的疼痛。
林安澜眯起眼看向远方,将自己如何存活下来,如何拜师一事告诉了她。
秋雁擦了擦眼睛,伸手就要扯她的衣服,悲痛道,“给娘看看你的伤口。”
林安澜挡住她的动作,红了红脸,“娘,我的伤早就好了,现在我重新修炼,以丹入道,是一名丹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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