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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对薛慈道,“母亲,范荆浩是谁?我都没听说过唐家有这门亲戚,怎么能让娴儿嫁给他?”
薛慈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可唐博青是个固执的人,他做的决定一向容不得别人置喙,哪怕他很宠薛慈,但却从不让薛慈做任何决定,把薛慈养得像笼里的金丝雀,倘若薛慈因唐娴的婚事跟他提出抗议,唐博青一定会很生气。
因他这个毛病,瑾淑大长公主一直很不喜欢他,可惜薛慈与他成婚前,没有人能看出他这种霸道的控制欲,等小两口成婚许久,孩子都生了,瑾淑大长公主才发现,为时已晚。
唐蓁自然很清楚唐博青的脾气,她担忧地看向林安澜,心里生出许多愧疚。
是她抢占了镇南侯府嫡女的身份,才害得娴儿不得不嫁给一个不知根底的男人,假如未来娴儿过得不好,那该怎么办。
林安澜见薛慈和唐蓁母女真心实意为她担心,反倒笑了笑,开导她们道,“母亲,蓁儿,既然父亲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亲事,你们何必烦忧?或许那范荆浩是个不错的男人。”
范荆浩为人如何都跟她没关系,反正她又不会真的嫁给这个人。
薛慈和唐蓁毕竟心性单纯,在林安澜三言两语的开解下,很快放下心来,觉得范荆浩或许真的人品不错。
没过几天,范荆浩就进京了,他按照祖母的吩咐,找到镇南侯府。
彼时,唐博青休沐在家,正陪着薛慈在花园中作画,得知范荆浩上门投奔,就吩咐管家将他带到书房。
薛慈一听范荆浩的名字,立刻紧张起来,柔声对唐博青道,“这位范公子既然是姑母的长孙,我也该见一见,不如让管家请他去花厅,我跟你一起过去。”
说罢,她又附在唐博青耳边说了些什么,唐博青知道她想给唐娴相看一下未来夫婿,便答应了。
薛慈和唐博青回屋换了见客穿的衣服,来到花厅,范荆浩已在这里等待多时。
薛慈一进花厅,就看到座上坐着一个穿着天青色衣衫的青年,青年一身书生打扮,看上去斯斯文文,虽衣着朴素,却不掩脸上清俊的容貌,他身材瘦长,喝茶时举止也算是有仪态,总体来说虽然比不上勋贵人家的公子,却也很不错了。
范荆浩一看到薛慈和唐博青,立刻站起来,理了理衣衫,向他二人行礼。
他进京前,祖母再三交代,镇南侯府与普通富贵人家不同,如今的侯爷唐博青是朝中重臣,侯夫人是瑾淑大长公主之女,要他在侯府切记谨言慎行。
范荆浩是个书呆子,他谨遵祖母的话,面对唐博青和薛慈时不敢斜视,连薛慈的脸都没敢看,给他们行了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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