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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也有些弄不明白这两人,他们又不是老娘舅,哪儿有空管小俩口吵架的事,“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说不清楚都给我去派出所受教育去。”
“我们没有——”
顾严强行打断:“我是她小孩的爸爸。”
本来他还想等着乔鹿有一天亲口告诉他,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他们之间早不一样了,应该摊牌说清楚。
乔鹿脑子嗡地一声突然说不出话来,她抿着唇,耳边仍响起顾严的声音,他在继续和民警解释:“我们是小孩的爸爸妈妈,最近吵架了,可以去医院做证明。”
民警办案多年,对真话的辨别能力自有一套,看乔鹿那副失了魂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就能猜到这男人说的话多半就是真的。
“怎么样小姑娘,是不是报错警了?”
劳斯莱斯正驶入视野范围,乔鹿不想同他多待,以至失态地连道歉都没说,径直向接她的车子走去。
“抱歉,她不是故意妨碍民警治安的。”
顾严跟两位民警致完歉,跑上去拦住了正要上车的乔鹿。
在这走过来的短短几秒时间,乔鹿已经将震惊和意外的情绪排了空,顾严知道了又怎样,像白馨玥说的,她才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完全不必担心现在的情况。
“怎么?”乔鹿转过身,长长的黑睫翘起,在光影下尤为黑亮,她风淡云轻,好像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我是不是孩子的爸爸?”顾严严肃又认真地问了一遍,似乎只有亲耳听到乔鹿承认,他才觉得更加真实。
乔鹿忽地勾了抹冷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还打算跟我抢孩子吗?
她素着颜没有带妆,白肤水嫩,显得年龄很小,仿佛回到两年前初见她时,那点冷清的模样掩盖不住地暴露在外,。
只要对着顾严,乔鹿总可以调动全身上下所有的冷傲去排斥他。他们天生就像是不对付的南北两极。
想说的话已过顾严喉头,但乔鹿像掐准了时点似的在他要说之际,砰——一声开门上车,不容他说多余一个字。
紧接着,劳斯莱斯驰骋过路口,再转眼,早不在视野之中。
阿帆适时打来电话,问顾严在哪儿,他现在身心疲累不想开车,把地址发了过去。
日头正烈,酷热难挡,整座城市蒸腾得冒着虚晃的热气。
顾严站在花坛旁,指间夹了一支烟,只是揉/搓着没有抽。他最近在戒,因为乔鹿不喜烟味。
看着暴晒下的车来车往,顾严在想她那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的确,是不是的在乔鹿那里,他都已经被宣判出了局。
既然如此,顾严决定选择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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