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16页(2 / 2)

加入书签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无声蜿蜒,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落到这般荒唐的地步。

苏恒驰避开她的脸,似是不忍看她,酒醒了半分,却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来。

又酸又涩的咖啡在舌尖转了一圈,他毫不留情地吐掉,第三十九次说难喝。

而那个女人毫无悔意之色,还大胆地评论他办公室的设计,他说她泡的咖啡难喝,她就说他办公室的设计难看,缺幅画,油画。

而后竟认认真真的和他说起油画史,说油画慢慢就发展成给有钱人家当装饰用,你这么有钱,怎么办公室都没有挂上一点东西啊。

他被她荒谬的理论给气着了,像小学生一样怒然反驳道,家里挂了一整墙的真迹,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看看!心里窃笑想着最好你跟我回家看看,看能不能堵住你这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她脸一扬,骄傲地说我才不随便去你家,我家也有好多画,还是袁家独女袁乐云真迹!

说着就要打开相册给他炫耀,说她上大学临摹的第一幅油画,老师都夸她是天才,这幅画还有个典故的啊,你知不知道。

他知道那幅油画,也看过那段古希腊故事。

迪奥尼修斯国王请他的大臣达摩克利斯赴宴,命其坐在用一根马鬃悬挂的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下,马鬃随时有可能断裂,利剑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苏氏集团的荣耀在他身上,不过是达摩克利斯之剑。

(完)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