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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峥宪像要安慰他一般,又强调地说:“老夫不是虚言,说不追究便不追究。”
绮璇的悲惨前世已叫他看开了。当初韩澈也不沾花惹草,现在呢?还不是妻妾成群。噢,皇上赐的美人就只能接受了,并且享用了?真要有心,怎么都能做到想做的。
秦正轩看着廖峥宪认真的眼神,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言:“晚生......”
真的只是应、酬!廖大人,您追究一下不行么,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两个陪酒的粉头。
廖峥宪忽地板起脸:“但今后,你须得洁身自好!能做到么?”
“......能。”说得他从前就不洁身自好似的。天晓得,他好冤哪。
廖峥宪略满意,点着头道:“嗯。那今后,老夫可盯牢你了。”
“没有问题!”
......
晚饭后,廖峥宪来到女儿房间,见方巧菡坐在案前对着一本书发呆,神色恍惚。
“看什么呢?”他伸手拿了起来,是一本《亡经》。
廖峥宪叹道:“你看这些做什么?”
见丫头们不在,遂压低声音说:“当做一切都是天意罢了,不要细究过去。”
方巧菡点点头,把书从父亲手中接过,塞回书架尽头。
她看的那一页,有这样的字句。
“生者气之聚。肉身故去,魂魄离体,体留则气尚在。无体,气无所依,魂魄散逸。”
......
深夜,嘉勇侯府。
书房门紧闭,韩澈铁青着脸,地上跪着李淮王松两人,满头大汗,后背满是鞭痕。
“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趁人不备弄坏马车,想要诓我过去英雄救美,嗯?”
李淮王松脑门儿冒的汗吧嗒吧嗒朝地上流,身子发抖,努力维持着直挺的跪姿。
“看看你们干的蠢事。少夫人随后赶到载了她。若我在那时巧合地出现,少夫人会怎样想?”
两个家仆一声不吭,韩澈背着手在房里走了几步,转身又道:“便是养女,廖大人也不会同意她做妾。再则,朝堂影响极其恶劣。老爷已是韬光养晦了,你们都给我放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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