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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慈一愣,不知道这孙老夫人要与她说什么,她疑惑地看向了安平继,见他也是满面疑惑,便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
姜慈随着孙老夫人来到了一处比较幽静的石亭。孙老夫人正襟危坐,她微微合眼,捻着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大夫。”
姜慈心中大惊,慌乱地抬起头来,看着沈老夫人欲言又止。孙老夫人见她面色有变,依然笑容可掬,说:“你放心,我是不会戳穿你的,你为什么到我孙府来我也是知道的。”
姜慈沉下心,说道:“老夫人既然知道为何不戳穿我?”
孙老夫人哀叹了一口气,收起笑容,挑着眉,“只当为了你的性命也好,为了旁人的性命也好,你还是不要插手管这件事情了。否则,相信我。你会是死的最惨的一个。”
她加重了“最惨”二字,姜慈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孙老夫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百口莫辩,只得绕着弯道:“既然孙老夫人知道我不是大夫,那为什么不直接将我赶出去呢?”
孙老夫人默默地说:“我之所以不将你赶出去,是因为这个……”
她说完抬起手,掌心卧着那串被捻得油光的佛珠,她微微合眼,念念有词。
姜慈心中不禁厌恶,这孙老夫人,怕不是个面慈心不善的人,如此作态,却还要吃斋念佛。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妈妈制止了,她缓缓有礼道:“姜小大夫还请回吧,与那安大夫收拾收拾行李便出门吧,要结的银子不会少了你们的。”
姜慈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为何孙老夫人要说这番话,但显然她已然不想与自己再说话了,便只得转头出门。
快要到自己房门口时,她忽然看见那熟悉的身影立在面前,似乎是等了许久,他依然是那一身深紫色的长衫,锦衣华服,面色如霜似雪,唯有一双眸子里有一些柔情。
姜慈满心不安,想不了旁的,便走上前去,焦急地说道:“韩大人,您猜的没错,孙玅音不见了。”
韩玢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姜慈焦急地问道说:“那我们需要去寻找吗?“
韩玢摇了摇头,“我问了那苏菱,她跟着孙老夫人,怕是知道不少事情,她如果说的没错,那这孙玅音理应还没出府。”
他顿了顿,继续道:“今夜亥时,我们便行动,去那方假山石后,怕是能找到应该能找到孙玅音。”
姜慈有些疑惑,直接了当地问道:“苏菱那丫头说的?您真信她的话?”
韩玢还未回话,姜慈突然想起早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与苏菱在如意假山旁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一憋屈,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说道:“韩大人果然好手段,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知道这孙小姐到里去了哪里,属下真是自愧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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