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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咋舌,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太子,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也乐意乖乖坐在太子之位上了……
此时却给他砸了口又闷又无语的锅下来。
之前作了那么久都没作掉的太子之位,这次却莫名其妙就被摘走了。
裴墨珩没留多久,将礼亲王府的事情和定远侯说清楚之后,他便起身告辞。
梓娇跟着他,将他送到了门口。
马车已经没在,换成了一匹马。
“回去吧,外头风大。”裴墨珩轻笑,解开缰绳。
“皇叔。”梓娇将手心摊开,小小的瓷瓶落在上头。
她倒出一点白色粉末,粉末聚集于指尖:“你唇角的伤口好像还没结痂,我给你上个药。”
“此时想起上药来了?”解到一半的缰绳被重新寄了回去。
裴墨珩伸出手,将人拉了过来,藏在一旁的屋檐下,低下头眸色加深:“晚膳时,侯爷和几位兄长看了我的唇角好几次。”
梓娇轻咬着下唇,低声呢喃:“那娘亲也看了我的唇角好几次呢。”他们二人,同流合污!
裴墨珩眉眼轻挑,将梓娇半纳进怀中:“这唇角的伤口若是好了,又有人在半路拦着我可怎么办?下午还有马车,今晚回去就骑个马。前头一旦有人拦着,我可不得不停下,也不得不见那人了。”
梓娇:“……就不能坐马车回去吗?”
“天色已晚,白赐也是要休息的。”
隐藏在暗处的白赐:“……”他是不用赶马车了,但保护王爷这事没法推脱啊。
梓娇微怔:“不擦药,你明天肯定还吃不了咸辣的。今晚若是严重了,说不定连喝水都会疼。”
说着,她有些小小的愧疚:“早知道,我就不咬唇角了。”
裴墨珩眼睛一眯:“不咬唇角,娇娇想咬哪里。”夜色很沉,这声音也很沉。
低沉沙哑的声音落在梓娇耳边,震的梓娇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用尽全力在没让双腿软下去。
手指拽着裴墨珩的衣领,梓娇踮起脚,在那脖子上看了一会儿,她认真的说道:“咬脖子,应该也很容易留下痕迹。”
裴墨珩的呼吸陡然加重,箍着梓娇腰身的手加大了力道。
他咬牙切齿的抵在梓娇的耳边说道:“谁教你的这些?恩?”
梓娇颤了颤身子:“云,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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