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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玻璃是单向可见,很具有保密性。
闻雪时直接转身,消失在人潮里。闻怀白撑着车窗,看着她的背影到消失不见。
她和别人不太一样,既有属于年轻的天真,又不是那种单纯好骗的小姑娘,还会吹眉瞪眼,脾气很大。
别说,和玫瑰花真的很像。
漂亮的,带刺的。
闻怀白收回视线,偏头看她坐过的座椅,又想,下次有机会,可以试试在车里。
他毫无廉耻心,但她有。那正好合适。
以滚烫的情|欲欺压求饶的玫瑰,性冷淡,那是谁?
*
闻家家大业大,闻怀白算是如今最受器重的年轻一辈。除去孟浪的私生活,还有大把的公事处理。
他自认为和游手好闲一点沾不上边,但旁人看他,总是先冒出这四个字。
忙碌工作结束之后,自然该有放松的时刻。许皓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喝一杯,闻怀白欣然应允。
他有烟瘾,亦有酒瘾。
酒不适合人少的气氛,热闹的时刻才更增添酒香。音乐颇有些吵闹,闻怀白自顾自坐着饮酒。
除去酒香,还有女人的香水味道。大家都是明白人,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找良家妇女,当然都是寻找你情我愿的,到时候也方便好聚好散。
工作和家庭已经足够疲惫,没人想费太多工夫去征服女人。至少,在没遇到特别想征服的女人之前。
许皓靠过来,他喝得有些醉了,便不如平时那么有分寸。手搭上闻怀白的肩,问他:“闻怀白,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久旷的日子……未免太长了。”他眨眼,调侃他是否有问题。
闻怀白偏头,眼神有些暧|昧:“你想多。”
许皓坐正身子:“谁啊?”
闻怀白只是仰头饮尽,没说是谁。许皓瞥了他一眼,低头嗅了嗅,“香水味都没有一点,不会吧?”
闻怀白说:“她不用香水咯。”
又说:“总会知道的,不要追根究底。没意思。”
*
闻雪时进教室,宋慢雨今天状态不是很好,脸色难看。她想起闻怀白的话,以为是她家里出事,斟词酌句,询问她怎么了。
宋慢雨只是说:“没什么,来例假了,肚子不舒服。”她每次来例假都这样,凶险得很。
“雪时,你不痛吗?”
“偶尔。”
宋慢雨趴下去,有气无力,“女人为什么会来例假?我妈说,等生了孩子就会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闻雪时笑她:“当然是假的,又没有科学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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