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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有些感动,更有些紧张,神志已经完全溃散,期期艾艾地问:
“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不知道。”廖云丞实话实说:“反正听不得你哭。”
听路晓芳闲聊着笑童念,说她被数学题愁到蒙着头痛哭的时候,他心里很不得劲。
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被生活刁难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
他生活在人情味寡淡的家庭里,尤其是父亲这边的亲人,明明枝繁叶茂,却鲜有来往。
他生性冷淡,在人际交往上很被动,却并不凉薄。
对能走进他生活里的人,从来都是报之以慷慨。
甚至霸道的想,将来如果有坏男人欺负她,他肯定会出手把那个男人整得满地爬。
她伸手揽着他的脖颈,拉低,靠近,吻在了他滚烫的喉结上。
“童念,现在还急着回家吗?”
廖云丞拉着她的手,引导着她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
不疾不徐,自上而下,充满挑逗意味。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此心安处是吾乡?”
廖云丞面色慵懒,窗外的仅剩的一丝微光,勾勒得他的面庞妖冶异常,拥着女孩一点点沉下去。
“别怕,男朋友送你回家。”
第165章 一蓑烟雨任平生
窗外,落日沉下去,天被阴云笼罩,连一弯明月也不得见。
一道强烈的闪电劈下来,穿墙破壁,追风掣雨。
童念只觉得空气里养分不够充足,频频有窒息的感觉。
天上的云朵软的不堪造作,被狂风撕裂,填补,又秘密糅合复原。
她都不知道他哪来多余的手去拉开床头柜,只记得在密密麻麻的吻里听见了拆盒子的声音,撕塑料包装的声音。还有……他落在耳边轻柔安慰的声音。
“很疼吗?”
童念抿着唇点了点头。
拆骨一般的疼痛,却找不到痛的源头在哪里。
他只是迟疑一瞬,继续用极致的热忱表达汹涌的爱意。
她只能重重揽住他的脖颈,似乎只有这样,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是一株浮萍,也能牵绊着她免于沉沦。
屋外风激沧溟立,屋内惊涛拍翠峦。
床脚的一盏声控小夜灯,因为女孩细碎的声音长明着。
新桥这里的雨不像华港,它来得急骤又猛烈,短时间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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