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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浮动。

锦心收回自己的目光,往西屋炕上落座——主少奴长,主弱奴强。

要把她们把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靠徐姨娘、文夫人,叫她们只效忠于自己而不是向自己行礼时还同时在拜另外一位。

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契机。

这些御下之道仿佛是生而俱来的,锦心从小便知道要如何掌控身边的人心,如何将不安分之人拿捏得安分,懒怠不想费心的时候又要怎么不伤体面地把人弄走。

这几年里她将绣巧、小婵、麦穗、小桔子几人的心牢牢拢在自己身边,把握在自己手里,叫卢妈妈疼爱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尊敬,如今不过是多了几个人罢了,称不上什么难事。

锦心略歇了歇,蕙心、澜心与未心便相携而来,俱都带了礼物。

蕙心带了一套她亲手缝制刺绣的床帐、澜心是一只亲手缝制的荷包,里头还装着新求来的平安符、未心送给锦心一本亲手绘制的画册,锦心悄悄瞅了两眼,内容十分新奇有趣。

她也不推拒,笑眯眯地收了礼,澜心捏捏她的小脸:“你可真是赶得巧,生日加上迁居,连着收了两日的礼物,高兴吗?”

“自然高兴,收礼哪有人不高兴的。”锦心嘿嘿一笑,叫人将厨房早送来的茶点果子摆上,姐妹四个就在暖炕上热乎乎地坐着,喝茶吃点心。

三人在漱月堂待了半日,冬日里请安由每日晨昏两次改为辰时一次,晚上不必到正院去,姊妹四人一起用了晚饭,方才散了。

婄云已将立出的规矩一条条告诉与院内众人,如各等级婢仆衣裳颜色要求、粗使无召不可擅入寝间等等,桩件繁琐但并不严苛,在锦心耳中听着不过寻常,只是看着婄云端然立在阶上训话的模样,她恍惚感到有几分熟悉,又不知这几分熟悉从何而来。

晚晌间在镜台前梳头,绣巧一面轻手轻脚地动作着,一面笑道:“今儿个大爷送了一盆君子兰并些新鲜玩意来,奴婢还以为大爷又要送玉给您了呢,没想今儿个竟是送了个新鲜的来。来的人说大爷说了,那君子兰四季不枯,叶子绿油油的有生机,开花的时一簇簇的橘红煊赫热闹,姐儿见了心情一定好。”

玉……玉米!

锦心猛地想起下午时吃吃想不起来的那个东西,但却只记起一个名字和知道它应是一种可以饱腹且产量很高的作物,旁的却想不起,一但深思,就好像记忆的最深处蒙着一层纱,模模糊糊的,若非要深想,便会晕眩头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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