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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起轻轻抬眉:“如何?”
参寥恼火道:“你原先下棋稳重自持,可谓是一股清流。怎么如今这攻击性这么强。”
“近日天干物燥,上火。”盛云起轻描淡写。
参寥:“……”
这时,一个宴月峰的弟子跑到了参寥身旁,挡住了嘴形朝他低声说了几句。
参寥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荒唐!这么愚蠢的错误,你们究竟是如何办事的?!”他皱了皱眉。
“怎么了,师兄?”盛云起关切道,“该不会是不想和我下棋了吧?”
参寥在输棋的时候,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的借口。
“怎么可能。”参寥嘴硬道。
他朝弟子摆了摆手:“这等小事,来找我作甚。快滚。”
弟子左右看了一眼,从命退下。
参寥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难免有些慌乱。
弟子刚刚说什么来着?
……在宗门大会分派任务的时候,竟然有人暗自改写了内容,疑似混入了连排名靠后的大宗师都难以匹敌的凶兽。
也罢。
小命总比任务重要,做不成的人也应该会求援。
大荒山的弟子嘛,当然应该放聪明一点。
不然他不仅会被掌门师兄骂,还会被克扣今年的龙涎草数量。
……那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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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仙君,在下袁青。”
脱去了斗篷的男子露出了深陷的眼窝。他只有一只眼睛在转动,剩下的一只就跟失明了一般。
袁青身后跟着的女子则是掩面而泣。
阮潇收回了佩月剑,只听袁青深吸了一口气。
“我与阿菡亦是被关押在府衙之中,听闻今日又有人被抓,因此前来查看。”
他说着,忽然就要跪下。
“还请仙君救救阿菡。”
“袁大哥!”阿菡叫住了他,拼命摇头。
“慢着,你站直了说话。”阮潇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起身。
同时,她往后退了一步,挡在了仍处于虚弱的白襄跟前。
见阮潇仍有疑惑,袁青从袖中拿出了一枚玉镯。
白净通透,和阮潇他们在入门试炼时佩戴的一模一样。
“这是亡妻谢氏的遗物。”袁青看着这枚镯子,如见故人,眼中是难以遮掩的哀痛。
那枚玉镯的边缘,刻着一个“谢”字,旁边是一枚小小的弦月,代表着宴月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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