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页(1 / 2)
从临渊阁跳下,只要一想到这里,裴洛安心头就钝钝的痛,他并没有想要季寒月的性命,他只是逼一逼季寒月,并不是真的要他的性命,没想到等他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回来,听闻的却是季寒月一怒之下跳了临渊阁的事情。
“殿下,妾身做为,无愧于天,无愧于殿下,就算做的再不对,这以后所有的苦都由妾身承受,只是……只是殿下又怎么能怀疑妾身对殿下的心意,若妾身真的做了这等事情,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疚。”
季悠然抬起头,目光透过帷纱,异常坚定的道。
这种时候,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否则不用别人,就太子这里,自己就过不了,就是死路一条。
她已经得罪了季寒月,她要当的是太子妃,怎么能容忍季寒月活下来。
只有季寒月死了,她才会有机会,才有机会。
就算是再一次重来,她也会这么做,她要过的比季寒月好,她要踩着季寒月,登上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季寒月是必须死的。
“你可知……外面的人都怎么说?”裴洛安半信半疑,就算季悠然发了誓,在他这里,也觉得不过如此,该不信还是不信。
若说有一个人,他很相信,唯有季寒月。
“殿下,妾这几日一直在养伤,哪里也不敢去,生怕又惹恼了英王殿下,被英王妃所不容,那一日妾身在英王府的确是过份了,可那个时候妾身脑海里只有妾身被算计的事情,妾身觉得不是英王妃,就是周二小姐身后之人。”
“妾身跟周二小姐无怨无仇,她不可能害妾,也不敢害妾,那么又是谁,谁会在害了妾身之后,得了利呢?太子殿下,还请殿下为妾身查清楚此事,还妾身一个清白。”季悠然哭道,眼泪一串串的落下来,有滑过伤口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
季寒月的死,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她清楚的知道,在这件事情里,她隐瞒了太子。
“殿下,是谁想要妾身的命,妾身又是阻了谁的道,殿下……那人是真的要妾身的命,也要废了殿下的名声。”
季悠然很清楚现在能打动裴洛安的唯有他的名声,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太子的名声还是更重要一些的。
“这件事情已经闹出来了,父皇也问孤此事。”裴洛安阴阴的看着季悠然,心里烦燥,早知道季悠然进府,会给自己惹出那么大的麻烦,他当初怎么也不会让季悠然进东宫。
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玩艺,如果不是季寒月在,季悠然真的不算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