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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走远,就在门外焦急的候着,一边细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婆子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屋内安静了下来,柳夫人还在时不时的咳嗽,目光愤恨的落在柳尚书的身上,却不敢再激怒他,方才那一刻,让她真正的体味到了死亡,差一点点,她差一点点就没了性命,柳伯瑞居然真的想掐死她。
他怎么敢……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他就不怕自己背后的齐国公府吗?
“齐谢娇,你说这信是谁写给你的?所谋大事是什么?”柳伯瑞沉着脸低声问道,“那封信的信角上为什么有特别的记号,里面还提到了北疆,这什么意思?”
这封信里最让他在意的并不是柳夫人和写信之人似有若无的暧昧,最主要的还是所谓的“大事”,以及里面偶有提到的北疆风光。
他是六部尚书之一,就算不是刑部,但是做为当朝的重臣,又岂会不知道皇上最近对北疆之事的在意。
京城戒备,查的就是北疆之
人,甚至于他前天还听刑部尚书话里的意思,是说京城有北疆的奸细,可能藏于官宦家中,若是发现不报的,诛九族。
这让他如何不慌,自家府里之前就查到过北疆之人,而且还是齐谢娇身边的人,他之前是没怀疑过齐谢娇,以为是偶然,但现在这信在此,方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掐死了齐谢娇的。
不管齐谢娇有没有什么,掐死了便一了百了。
现在也知道自己急燥了一些,只把目光阴冷的落在齐谢娇的身上,“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以为真的有什么了,齐国公府会护住你?柳府会护住你,还是你觉得太子殿下会护住你?”
如果真的查出来齐谢娇和北疆的人有牵扯,别说是齐谢娇了,柳府上下都要跟着完,甚至于马上要成为太子妃的女儿。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跟北疆的人有染,这所谓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封信是不是写给我的,你凭什么就把一盆污水泼到我头上。”柳夫人这时候也回味过来了,拿着帕子哭了起来。
再不敢强硬的和柳尚书对上,这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的。
“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尚书咬紧牙关,厉声道。
“方才那不是恼你态度这么差吗?有什么话你就不能好好说?你说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后院里深居简出,能认识几个人,能见到几个人,会有谁给我这种暧昧不清的信?说什么北疆,我连京城也没出过,我是齐国公府的嫡女,齐国公府之前就因为北疆的事情受到牵连,差点满门上下的人都没活下来。”
齐谢娇恼怒的抹了一把眼泪,怒瞪着柳尚书:“你进门二话不说就指责我,我又岂会不恼,至于小名,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天下同名同姓的都多了去了,更何况还是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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