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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打听过了,县里的人没有收到钱。”
“没有收到钱?”周常福吐了一个眼前,八字眉向上一挑:“没收到钱,怎么会放了魏言简。”
“这个还没打听出来,不过三爷,我知道上面的人一直让人在码头盯着船。”
“偶?”周常福眼里的冷光一闪,这是瞒着他把钱弄船上了。
想当初自己弄黑市,给他们送了多少钱,现在想一脚把他踢开,门都没有。
……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夏贝拿起碗喝了一口鸡汤,眯着眼睛坐在饭桌上问魏宗和魏言简。
“没什么,小夏,快喝吧。”魏宗暗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对不起这姑娘。
魏言简喝了一口鸡汤,喉咙滚了滚,他暗下眼眸也没有说话。
夏贝刚从医院回来,原本魏宗想让夏贝多住几天的,夏贝没同意。
在那里虽然安静,但有些事在那里却不能做。
“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想吃什么就给我和言简说。”
这老母鸡是魏言简炖的,炖了一晚上在从炉子上拿下来。
他还买了很多营养品,都是给夏贝补身体的。
这些事愧疚也好,责任也好,夏贝都不在乎了。
吃过饭没等夏贝开始收拾,魏言简就已经把碗筷都收起来了。
魏宗看着这小两口面上明明相安无事,却暗自里闹着别扭。
他轻声叹了口气,老了,也看不懂年轻人了。
而且言简……戾气是越来越重了,是他没有从小没有引导好这个儿子,造成了这个孩子少言又偏执,看似寡情冷淡,其实最重感情。
尤其是偏执某物的时候,霸道到你不得不回应他,燃烧了你,也点燃了他自己。
他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到言简对于小夏在乎。
言简言语冷淡,表情淡漠,却独独不说与夏贝分开居住,就像对他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明明那么厌恶自己,却很少在外面过夜。
因为言简知道,自己也只有他这个一个亲人了。
唉,魏宗喝了口已经冷掉的茶水,这个儿子,像极了年轻的他,明明很在乎,却不知道表达,等到出事的时候,才幡然悔悟。
这天晚上魏言简又和刘畅出去了。
刘畅拉着走过来的一个人问:“怎么样了?”
“都弄好了,这是打下的欠条还有她抵押的金银首饰。”那人递过来一个袋子。
“哥。”刘畅把东西拿过来递给魏言简。
“嗯,把这些东西都挂在广场大中央上,明天开动员会的时候,用喇叭把人都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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