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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一个公安听见之后,立马就去找越城了,这是这段时间魏言简第一次主动开口。
越城听到人来汇报魏言简开口,立马就赶了回来。
看样子,魏言简是要松口了,越城推了推自己的眼眶,背着手走进来。
“魏兄弟,你要见谁。”
“明成宇,我要见他。”魏言简眼神里都是冷然,闭了闭眼有睁开。
他不能再带在这里,必须要回去。
“行啊,见你兄弟,可以啊,你这兄弟可不比你这硬骨头。”越城挑眉,拜拜手,让人把明成宇带过来:“你这兄弟也是一个痴情种啊。”
外面传来铁链撞击的声响,明成宇被人拉进来。
他此刻浑身狼狈不堪,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明显也是遭了不少罪。
当他被带进来,看到关在水牢里的魏言简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立马跪下,声音悲戚:“哥!”
“好了,你们哥俩聊吧,不过记得聊完就要给我一个答复。”越城抬手整理自己的中山服,得意的从魏言简面前走过去。
他对看守所的人大声道,声音尖细:“都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俩打起来,死人可就不好了。”
魏言简淡淡看了明成宇一眼,良久都没有开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什么可说的,只不过现在他必须要出去。
钱在那里,他必须要知道。
“哥,是我对不起你啊!”明成宇低下头跪着根本都不敢看魏言简。
他的手指插在泥土里,紧握着拳头,身子因过度悲戚而颤抖。
“钱哪?”魏言简没有看他,而是直接问了钱在哪里。
“我……”明成宇抬头,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看着在水牢里遍体鳞伤的魏言简,悲痛欲绝,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啊!
那时候,明成宇还小,他爸突然有一天被人拉走批.斗,之后又去了西北劳改,因为身体原因再也不能回来了。
家里的东西被拿的拿,被砸的砸,他妈抱着他就要一头撞在门框上,可是为了他这明家最后一个苗苗,还是艰难的拉扯着他。
那一年,因为台风的到来,整个县都被淹了大半,粮食作物都被海水浸泡,被盐化的厉害,根本都不能存活,大半个县城都是靠着救济粮生活。
但是他们家因为成分不好,救济粮发的很少很少,一个人都吃不了,更何况两个人。
那时候他就时不时的去海边捡海货,不让自己和母亲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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