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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

姜思敛了眸子，她大概已经知道了。

……

姜思告别了女人，下了楼，看到楼梯口的阴暗与光线的交接处，一个纤瘦身影站在那里。

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你……”姜思刚发出一个字，就被林寻沉稳冷静的嗓音打断了。

“你去见过她了。”

姜思没打算隐瞒，更何况，她用的还是肯定语气。

“嗯，她很好。”

“是吗。”

林寻笑了笑。

“那就好。”

姜思看着她的笑容，心口忽然有些泛疼，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放弃。”

姜思淡淡摇了摇头，“谁也没有权利更改别人的决定，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尊重你。”

林寻微愣，然后笑了。

“前几天晚上，对你下手的那两个男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因为他们拿走了雪雪的东西。”

林寻还是那副沉静的样子，清冷的嗓音慢慢说着可怕的事。

“他们拿走了，就该死。没有人比雪雪更重要。”

林寻看向姜思，“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姜思虽然讨厌林辉，但也确实觉得林寻的做法是有问题的。

她诚实的点了点头。

“是啊，是残忍的。”林寻喃喃道，有些自暴自弃。

“雪雪如果看见我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也会讨厌我的……”

“不会。”

姜思的语气斩钉截铁，打断了林寻的话。

“她很想你。”

“她很期待再见到你。”

“她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另外，姜思觉得自己应该告诉她一件事。

“那只雕刻着鸢尾花的梳子，是她亲手做的，是……送给你的。”

听完姜思语气诚恳的这一番话，林寻的眼底慢慢填上了光亮，将那双眼眸映出最初清澈的模样。

“真的吗……”

“如果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不用了。”

林寻摇摇头。

“谢谢你。”

她将手里一直拿着的那本红色封皮的书递给姜思。

“这个，你可能会需要。”

“今天晚上，就不要回来了。”林寻抬起清澈眼眸，看向四楼的方向，眼神里是无尽温柔。

“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