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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宜年一次最多踢个一两个,毽子就飞的老远,他只能卷起衣袍,气喘吁吁的去捡,捡回来踢了两个,又要去捡,这来回几次累的他满头大汗,娇娇和侍女们小的花枝乱颤。
李弘清在躲在墙边看着这一幕,也觉得府里难得有这样天真烂漫的少女笑声,心情都愉悦起来。
折腾了好一阵子,余宜年才算把这一百个毽子踢完了,整个人大汗淋漓,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娇娇见他累成这样已经有些心软,但还嘴硬着说:“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来着。”末了又加上一句,“你住在哪啊,我叫梅香搀你回去。”
余宜年摆摆手,从嗓子里挤出最后几个字。“没事,小人在这缓缓就行了,王妃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娇娇看他虽是累的不行,但是精神状态确实还可以,加上周围侍女一直催她回去更衣,所以也就走了,临走前到是把余宜年搀到了亭子里坐着,没叫他坐在地上。
娇娇刚刚走远,一边的李弘清也就不躲着了,走到还喘着粗气的余宜年身边坐下。
余宜年累的说不出话,只用手指着李弘清,指了好一阵子,才喘匀气,说了第一句话,“我早就看你在墙边躲着了。”
李弘清一笑,不说话。这样子叫余宜年更生气。
“你就不能出来帮我说两句话,你就看着你这王妃这么欺负我。”
李弘清用手轻捻起飘落在身上的小花瓣,缓缓说道:“能哄得王妃高兴,算你的本事,回头我叫裴策给你送赏钱。”
余宜年心里也有疑惑,他听白语梦说这王妃从打进府还没见过王爷,连大婚当日都是苦哈哈一个人在碧落斋住的,现在看李弘清这样子,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又想起之前在丰明郡,李弘清手里死死攥着的小锁,余宜年脑中似乎有千头万绪,但现在都串不到一起。
李弘清也没给他提问的机会,说完就站起身走了,余宜年在后面大声喊道:“李弘清,咱俩可是过命的交情。”这话若是旁人知道前因后果,定要以为余宜年是因为受了王妃的欺负,在向王爷诉苦呢,谁知他后面接的下一句是:“你赏钱要是给少了,我可不高兴。”
李弘清早知道他是这个性子,也只笑笑没有回头,转身就往余宜年屋里送了些金银珠宝,余宜年也照单全收,马上就去玉春楼找姑娘去了。
余宜年身强体健的没有大碍,到是娇娇,踢毽子的时候出了点汗,又受到余宜年的惊吓,衣服换的也不及时,到底是染了风寒。
那天夜里睡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结果第二天早上梅香见娇娇迟迟没有醒过来,去叫她,才发现娇娇发起了烧,整个人晕晕乎乎都叫不醒了。
梅香知道荣亲王重视娇娇,赶紧叫侍女去请,谁知李弘清一早就是上朝了,还把裴杰裴策都带走了,梅香又想起昨日在花园见到的余宜年说起自己是郎中,又着人去询问,余宜年这边正在玉春楼醉生梦死,此时当然不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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