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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陈萱萱被她男人暴打一晚上的消息,就被某些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顾家岗的那些人,一听见陈萱萱被打了,各个都像是捡了钱一样,笑的特别的欢实。
脸上的皱纹,都跟包子上的褶子似的,能扎出了一朵朵盛开的喇叭花了。
在这个地方,那些男女老少们,这会儿都想去陈萱萱家看看。
想瞧瞧她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跟传言一般,被打的有气无力,站不起来了。
而这会儿的顾言璋呢,他根本就不在家。
他现在忙的焦头烂额。
因为县城的那个东码头,最近繁忙的不行。
到处都是过来做生意的行商。
这些人如同鬣狗一般,只要一闻到能挣钱的味儿,他们就都跑过来了。
来了这个地方之后,常年跟着他们跑的伙计,保镖护卫啥的,都得吃,都得喝,都得住啥的。
每个人样样都得消费,所以,这一天下来,顾言璋真的忙的不行。
有时候,他都特别嫌弃,自家的店面小了。
就算是把后面的住房全改造了,他家的生意也铺展不开。
连续半个月,顾言璋都觉得自家生意爆好。有那么几天晚上,顾言璋都在县城里忙的回不了家。
就因为他有好几日没回家,顾家岗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就越传越猛了。
很多村民们都在私底下猜测,顾言璋是不是想不开,死在外头了?
又有人觉得,顾言璋应该是扛不住那个事,彻底厌恶了现在的媳妇儿。所以,他肯定是在外头找了个相好的。跟那个女人过日子去了。要不然,他晚上怎么不回家?
还没几天呢,顾家岗的那些人都觉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于是,陈萱萱家里更加热闹了。
就连她暂时歇着的顾裕安,也开始跟她闹腾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顾裕安就像是原形毕露了一般。
处处找她的茬儿,挑她的刺。一会儿说她这不好那不好,一会又说她,这不行那不行。
总之,顾裕安就如同一只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都是他的激点。
他这人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晚上不睡觉,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就屁颠屁颠的跑到陈萱萱的屋门口。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狂敲。
如果陈萱萱不亲自过来开门,顾裕安就会站在门口,对着她破口大骂。
“哪个号成了这个败家娘们,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起床?!我是你公公,我是你长辈,老子现在饿了!老子要吃饭!”
如果陈萱萱装聋作哑,一直不做声,顾裕安就能一直站在屋外头,一边作死的敲门,一边声嘶力竭的对屋里的人怒吼。
现在的顾裕安,好像疯了一般。
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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