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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心情做饭。
因为她这几天检查了粮食,发现自己家里头,竟然出现了家贼。
后头,还是顾言璋自己发现,他那个老爹真的不愧是散财童子。
每次都会趁着他和媳妇儿不在,偷偷的把家里的那些粮食都拿出来,然后分给他家的那些亲戚们吃。
一想到自己老爹总是拖他的后腿,为了一个虚名,为了亲戚朋友们能大声地赞扬他,他竟然把家里的粮食白白的便宜给外人,顾言璋就特别生气地说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清白一点?”
直到现在,顾言璋已经彻底的认定了,自己老爹的那个性子,是没得改的。
也难怪古时候的人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些古人确实把某些人,都琢磨透了。
“媳妇儿,趁着我老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咱们就应该抓紧的吃。”
“这些好的粮食,尤其是糯米红糖蜂蜜,还有油和盐啥的,能早点吃完就早点吃完。总之,咱们家不要留了。”
不等陈萱萱开口问,顾言璋就把这个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我老爹就是那个性子。他跟那个老鼠一样,留不得隔夜粮。家里头只要有什么粮食了,他都会跑到外头瞎嚷嚷,在那里显摆。因为他总感觉,自己这样倍有面子……”
“……”
从自己丈夫嘴里得知,自己的公公竟然是这样的性子,陈萱萱就下意识的在心里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公公这种人,实在是叫人难以理解。
就在他们小两口商量着,他们应该怎么把那些细粮都吃完的时候,他们就敏锐的听到了,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这声音是从厕所里头发出来的。
天天都要给猪喂食的顾言璋,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内群众在不断的惨叫了。
一想到老爹收留的那些亲戚,现在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他家的猪杀了,顾言璋就叫上了于氏五兄弟,开始往厕所那个方向奔。
当他们这些人急匆匆的跑过去的时候,他们就一下子看见了,顾裕安拿了一把尖刀,正在给一头只有两个月的小猪放血。
现在不是杀猪的季节。
就算是杀了猪,不年不节的,那些猪肉也卖不上价!
再加上,顾裕安手头上的小猪,现在的市场价是一头800文大钱。成本太高了,一般的人真吃不起烤乳猪。
于是,顾言璋就一下子冲了过去,一边防范着老爹对着他的尖刀,一边情绪激动的说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呢?!”
“就你手头上的这猪,现在就能卖八百文大钱了!如果这猪养到了今年年底,或者是明年秋末,咱们家至少可以进账五六两银子!”
顾裕安听到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银子银子,你天天跟我说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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