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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如此,才能免受伤害。
崔慕礼喉结轻滚,狭长的眼尾泛起延绵殷红。
这便是他喜欢的姑娘,喜欢得太迟,又喜欢得太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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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怀中的人在挣扎,崔慕礼回过神,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谢渺的理智徐徐恢复,忍着火气道:“崔慕礼,松手。”
崔慕礼轻抚着她的长发,目光锁着昏厥的孟远棠,此等畜生死有余辜,但他不该死得这样轻易。
阿渺受的苦,他得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谢渺误以为他要秋后算账,推开他,淡淡地道:“你都看到了,我想杀了孟远棠。”
“阿渺。”
“想必你已经查清,在孟府时,孟远棠曾经半夜闯入我的厢房,试图——”
崔慕礼想牵她,“阿渺,不用说了。”
谢渺拨开他的手,“你们刑部断案,不都要被害者详细描述经过吗?我主动坦白,当初他欺我年幼——”
崔慕礼便道:“你再说,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用什么堵?
谢渺瞅瞅他空空的两手,又看看地上另一团肮脏的帕子,心想:表兄妹一场,不至于……吧?
崔慕礼看出她的顾虑,虚虚握拳,掩唇说了两个字。
谢渺听得分明,蓦地瞪圆眼:还不如被脏绢子堵嘴呢!
“你——”她憋出两个字,“疯了!”
崔慕礼神色讳莫,“阿渺大可一试。”
谢渺恼羞成怒,又无计可施,只得悻然作罢,“不说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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