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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慕礼道:“不需要。”
他等着苏盼雁被拒后伤心离去,岂料她锲而不舍地道:“这两本书内容十分有趣,你先看看再决定需不需要嘛。”
乔木见状,难免夸赞:嗬,苏小姐的脾气真好!
倒是崔慕礼眸光一凛,直截了当地道:“苏小姐,请你自重。”
苏盼雁急道:“崔二哥,你忘了吗?我从前便是个不拘泥的性子,是近几年才变了。”
崔慕礼道:“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他想走,反被苏盼雁拦下,言辞恳切地道:“你忘了也没事,我会努力让你慢慢想起来。”
崔慕礼冷声斥责:“苏盼雁,你受过的礼教呢?”
苏盼雁被他的漠然所伤,又见他执意要走,冲动地脱口而出:“你不好奇吗?我为何突然变了性子?”
崔慕礼不予搭理。
“是谢小姐!她说你并不喜欢自艾自怜的我,而是喜欢我最初的模样。”她道:“崔二哥,谢小姐在鼓励我去挽回你,她压根不喜欢你。”
是吗?
崔慕礼笑了声,胸腔却填满嘲讽。
不愧是阿渺啊,能想出这招来推开他。
*
二人说话的场景,尽数映入崔夕宁的眼帘。
天呐,她看到了什么,苏盼雁在追着二哥跑?
她恍然大悟道:“难怪我总觉得苏盼雁有些奇怪,每回二哥训夕珺,她便站出来安抚二哥的怒气,不像好友,反倒像是……像是夕珺的嫂子!莫非她跟温如彬解除婚约,便是因为二哥的关系?”说罢又自问自答:“是了,她定是为了二哥才毁婚!”
一旁的谢渺提醒:“是温如彬主动毁得婚事。”
崔夕宁随口猜道:“许是温如彬得知她另有所爱,君子有成人之美,主动退出呢?”
……还真被她猜对了。
谢渺不愿多管闲事,抬起手里的竹兜,问:“还扑不扑蝶了?”
崔夕宁满脸讶异,“你还有心思扑蝶?”二哥都要被人抢走了!
谢渺凉凉地道:“我记得有人跟我发过毒誓……”
呃。
崔夕宁很识相,立马改口:“扑,我们去外边扑。”
她拉着谢渺,边往外走,边回头看上几眼,冷不丁撞上崔慕礼冽如冰刃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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