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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啦,你瞧”,姜雪蚕把秋香色长裙向上提了提,露出那截光滑白净的脚腕,刚刚换了药,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布袜。
见宋寒之还在盯着她的脚腕,姜雪蚕以为是他不放心,便往旁边走了两步,转了转脚腕。
“你瞧,嘶——”痛感倏地袭来,姜雪蚕护好了怀里的八音盒,不好意思地冲宋寒之笑了笑,“好像还是有点疼。”
宋寒之从那截白净的脚腕上收回视线,走到姜雪蚕面前,伸出了手臂。
“晚些我会叫大夫过来帮你瞧瞧。”
“麻烦夫君了。”姜雪蚕乖乖抱住他的手臂,小声道着谢,被他搀扶着进了屋。
扶着姜雪蚕安稳坐下,宋寒之才负手从屋里出来,对旁边的绿柳吩咐道:“晚些请林大夫过来。”
绿柳点头如捣蒜:“是,主子。”
*
宋寒之走到游廊,步子慢慢放缓,脑子里全是那截白玉似的细腕,揉了揉眉心,嘴角却不知不觉微微上扬。
卫成抱着剑走过来,正巧看见这副画面,堪堪停在宋寒之十步之外,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什么事?”宋寒之清了清嗓子,负手走了过去。
“国舅爷来了。”卫成回了句,又抬头看了眼宋寒之的反应,还好,没什么变化。
“请他去弈台。”宋寒之挑了挑眉,吩咐道。
“是。”
卫成松了一口气,这国舅爷虽骁勇善战,人却贪得无厌,常常向皇后娘娘讨要珠宝美人不说,还总来太子殿下这里讨嫌。
依他看,太子殿下不常回东宫,也有国舅爷的一份功劳。
宋寒之在民间的宅邸是请专人过来设计过的,游廊曲折通向后院,后院这种地方本应该是由府中女眷居住,奈何这女主人迟迟没出现,后院便空置了许久。
弈台是去年搭建的,细柳垂绦,宋寒之央人在柳树下头建了座石亭,石亭里放了张大理石桌,桌面光滑,上头又摆了张石头做的棋盘。
枝叶垂将下来,正巧形成道翠绿帷幕。
那穿着墨色长衫的高大男人就站在帷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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