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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别的,指腹在唇上有些痒,她本来就心猿意马,现在简单地碰在一起,更没办法睡了。
水星问他:“我们聊天吗?”
“聊天?”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中间隔着的枕头都成了多余,不经意间就踢到了床边的地毯上。
盛沂垂眸看了眼,说不清她现在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太放心。
旁边的小灯散发出昏黄的光线,勾勒着盛沂的轮廓,水星调整了下姿势,将脸躲在他的臂弯里,呼吸贴在他的肩颈,心里想的东西太多,手上的小动作更多,她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人:“你真不会动我?”
“你想吗?”他问。
水星还记得大四毕业,她们宿舍喝分别酒,周围的朋友平常看着热情开朗,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此心知肚明,但话题一旦涉及到这方面就变得沉默,只有那天晚上真的喝多了酒,她们才开启了话题。
三个人都围着水星笑,说她不谈恋爱还是好,男生只要一谈恋爱根本忍不住,三天两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水星的脸上有些烫,虽然是自己把话题引到这步的,但酒早醒了,现在回答还是不自然,干脆把问题转移:“那你呢,你想吗?”
盛沂低眼,看了下她,很自然地亲在她的额头:“说实话?”
“……嗯。”
水星仰起头,吻又落在了眼皮,又掉在鼻尖,然后是唇角。
原本的话题被打断,房间里安静了,又没有完全安静,没了说话声,他们的呼吸声加重了,手指摩挲布料的声音,还有衣服触碰被套的声音,最重要的,是吻声。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她的双手被他扣在了头上,被子都推到了一边。
他用行动给予她证明,怎么可能不想?
空调的温度再低都降不走身上的热意,顶口细细密密的风拂过他们的皮肤,怕真吹到她,盛沂把温度调高了些,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隔天早上,水星差点儿起不来,衣服、袜子、鞋子差不多都是盛沂帮忙穿好的,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尤其是手。
好在盛沂的酒店离高铁站近,两个人进了站,上了车,水星又在车上睡了整个全过程,除了偶尔能听见来往频繁的脚步声,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戚芸跟蒋林英知道水星要回来,两个人在电话里说好了到高铁站接他们回家,才出站,水星就看见了两个人站在栏杆后边冲他们来回招手。
西城的六月比北城热得多,空气里有点儿闷,阳光直射在柏油马路上。
水星跟盛沂走了过去,来回张望了下四周,她昨天下午还在电话边听见戚远承的声音,戚远承偷摸摸地让蒋林英问自己跟谁回来,结果真到了接人的时候反而不见了踪影:“姥爷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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