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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生出带走几样出去卖掉换钱当盘缠。
茯苓是不会说谎的人,便是说些半真半假的话,她的神情都会有些许的不同。
所以茯苓对段南风离开的不知情,想来是做不得假,因此齐昭也没有迁怒茯苓。
至于十五,齐昭对他的感觉很复杂,一边为了段南风如亲近兄长一般亲近他而心中不快,一边因为对方是自己身边最早一批属下而想从轻发落。
可十五没给齐昭从轻发落的机会,甚至没给他问一句段南风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的机会,直接在他面前自杀。
十五此人对段南风有多重要齐昭不是不清楚,可无论是看在段南风的面子,还是看在他们主仆旧情上,他都不会让十五去死。
怎么就……就自尽了。
齐昭按了按眉心,看向站在一旁因为他的一个动作直哆嗦的茯苓,还没说什么呢,便见茯苓腿一软差点儿跪下来。
“不用害怕,无论你今日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治你的罪。”齐昭打量着明显害怕得不行的茯苓,虽说茯苓不知道什么,但平时段南风如何,应该没有人比茯苓更清楚的了。
茯苓听了这话,犹豫着抬眼朝齐昭看去,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小一会,才小声问:“真……真的吗?”
齐昭自嘲地笑了一声,知道她是想起十五的死,扬声说道:“本王根本没想杀十五,更没想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只要是他身边的人,我一个都没打算动。”
齐昭在这方面还算说话算话,茯苓也算是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之后,茯苓才大着胆子仔细观察起齐昭来。
茯苓这丫鬟从前跟在段南风身边本就没什么规矩,如今有了齐昭这话更是胆大包天起来,开口就是直接往齐昭心口扎。
她说:“您也真是……一定要等到人跑了才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吗?”
齐昭自己都没想清楚是不是将段南风彻彻底底放在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位置上,如今被茯苓一说,下意识便想反驳她。
可张口之后却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反驳,他确实在段南风走后开始失魂落魄,成日想着段南风的一切,可段南风连入梦都不肯来。
“南风他虽然出身寒微,但也没贱到泥里去。您从一开始将他带到这个院子里就没问过他的意愿,他又是您带大的,比谁都依赖您,自然是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您干了什么,您把他带去屋里做……做那样的事时有问过他想不想吗?您后来还打他,还一边骗他说喜欢,一边跟徐公子不清不楚。奴婢可是听徐公子说了,您是因为他跟徐公子眉眼有些相似才将他留在身边的,他那样喜欢你,这种话听了能不伤心吗?”
茯苓说完后才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放肆,不,是十分的放肆。
若是齐昭追究她这口无遮拦,怕是从话到了一半便将她拖下去领罚了。
如此一想,茯苓浑身一抖,连忙闭了嘴试探着看向齐昭。
刚好齐昭抬眼不解地看向她,似乎很不理解她怎么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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