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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疼疼疼轻点不敢了不敢了。”顾泽压根不敢还手，双手抱着脑袋直往后退，‘砰’地一下磕在了墙上，嘴里还在不停地认错道歉，“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听到动静回头的傅云霄：“……”

“傅云霄？”光脑里的男人面色略有不虞，沉声提醒道：“我刚说的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傅云霄的喉结动了动，完全不管男人还想继续说什么，丢下一句“回去再说”后，便关掉了光脑，快步走上前。

前方小龙打得正激烈。嘴里还‘嗷呜嗷呜’叫着要狠狠揍顾泽一顿。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傅云霄走近一看，发现是楚茸单方面的殴打顾泽，也没有急着上前拉架。

倒是楚茸，

见到傅云霄过来，立马嘴巴一撇，委委屈屈地飞到了他的胸口挂上，伸手一指顾泽，“嗯，欺负我。”

弱小无助又可怜，仿佛刚刚揍人的不是他一样。

眼圈都被打青了的顾泽：“……”

但他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傅云霄伸手拍了拍楚茸的背，带他离开，“别理他，等回去了让他去研究院打工。”

“嗯！打工！”楚茸也气鼓鼓地跟着附和。

不过，几秒后，他问道：“为什么要去研究院打工啊？”

“因为周教授啰嗦又古板。”傅云霄说：“很适合顾泽。”

楚茸“哦”了一声，然后抬头冲傅云霄一笑，“可以！”

顾泽：“……”

一人一龙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拐角处，顾泽的嘴角抽了抽，决定坚强的自我疗伤。

另一边。

傅云霄把楚茸带到了书房里。

小龙听话又懂事，傅云霄处理公务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自己玩着光脑上的小游戏，不吵不闹。

不过似乎有点过于安静了些。

傅云霄转过头，发现楚茸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玩游戏，正抱着光脑发呆。

明显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傅云霄转过身，用手指碰了碰小龙肥嘟嘟的小脸。

“我、我在想应该叫你什么！”楚茸很快便回过神来了。

他自己想了很久都没有个头绪，现在傅云霄问自己，刚好可以询问一下他。

小龙小跑到傅云霄的膝盖上坐下，小爪子抓住他的衣服，“我觉得我不能再叫你首领了。”

“嗯？”傅云霄挑了挑眉，“你不用理顾泽，想叫什么都可以。”

“可我觉得他说得对诶。”楚茸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瓜，“我又不是你的小弟。”

傅云霄轻笑了声。

他对称呼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既然楚茸说了，他想了想，问道：“哥哥？”

楚茸对其他人都是哥哥姐姐的喊，感觉对这个称呼的接受度也比较高。

但没想到小龙崽脑袋一转，拒绝道：“不要。”

傅云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