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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温寒坐下冲他眨了眨眼睛。
“呜呜呜,小狐狸,那崽崽是什么啊?”南槐苦着一张脸摸了摸怀里的蛋。
表明十分光滑,泛着隐隐的金光。
顿时,他脸色一白,想到了什么,绝望地抬起头。
“江叹,不会是一只鸡/吧?”
他脑补了一下江叹化形成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顿时整只兔都不好了。
再脑补了一下一只小黄鸡跟在后面,自己仿佛一只老母亲带着崽子散步,双眼无神,绝望地倒在床上。
“噗哈哈哈哈。”温寒捂着嘴笑得肚子都疼,“亏你想得出来。”
温寒瞧了眼那颗蛋,虽然他不知道江叹是什么种族,但鸡蛋肯定没这么大的。
也没听说过那家鸡蛋能是金的啊。
这番话让南槐受惊的小心脏稍微得到了一丝安慰。
但很快他意识到了更大的问题所在。
“江叹怎么会来这里?”
先前生崽崽的时候他虽然有点迷糊,但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看到江叹了。
“咳,这个么......”温寒眼神闪烁,把碗递过去,“要不要吃点东西。”
南槐一把夺过碗,气鼓鼓喝了一口汤,“上次,也是他对吧。”
他就知道小狐狸没有对他说实话!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南槐委屈巴巴咬着碗边,小声嘀咕。
“你不是喜欢他吗,他来你还不高兴。”温寒眯着眼睛笑。
“谁说我喜欢他了!”南槐像被戳到了兔子尾巴,顿时炸了毛。
“行,你不喜欢他,”温寒剥了瓣橘子塞进南槐的嘴里,“你还记得之前那个言锋吗?”
南槐一愣,不知道小狐狸这时候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那件事就是江叹做的,还有你在易狐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
“什——什么?”南槐咽下橘子,结结巴巴地开口,“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啊......”
原来先前那种感觉并不是他的错觉,江叹真的一直在暗中默默保护着他。
“你们两个的事,我可不想掺和,”温寒给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橘子汁,“想知道啊,你就自己去问吧。”
其实温寒心里也存了个疑影。
江叹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都让温寒觉得他并不是刚认识阿槐。
但是他和阿妈来到那座以前生活的山时,阿槐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小白团子呢。
他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有什么渊源,看南槐的样子也不像是和江叹有什么旧交情,不然早该认出来了。
南槐这会儿心里乱得很,于是江叹老妈子似的,提着大桶小桶赶回来的时候,孔茵笑盈盈地把人拦在了门外。
“不好意思江先生,我的病人现在不太想见你。”
江叹心里清楚是什么缘故,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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