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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他们希望公公每天早上都这么神清气爽,平易近人。
另一边。
时奕臣心中还在想着宁琮,他第一次尝到了属于他的禁果,摊开手掌在空中,昨晚,就是这只手让宁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一会竖起一根食指,一会又把食指跟中指并排竖立,一会又握成拳头状,似乎在丈量什么,身后听风见状,一脸不解,最近他已经不在时奕臣的别院里休息了,他改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厢房,所以并不知道昨晚如何。
“公公,您怎么了?”
时奕臣看着那只手很久,回过神,自言自语道:“你说,要几根才是极限?”
听风一头雾水,时奕臣的话让他不懂啊 ,什么意思?什么几根?
他又不敢乱说,只好低头:“属下愚钝。”
时奕臣失笑,收回手指:“你确实愚钝,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听风是他救的,跟着他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几乎没有机会尝试那些事情,而他本人因为他的影响,男女都不接受,所以,听风即便已经成年,面对情爱这些却还是个稚子。
他问他这些,又能有什么用
听风见时奕臣如此说他,更加惶恐了,他确实愚钝,跟在时奕臣身边这么多年进来连他问的话都不知晓何意,他岂止愚钝简直该死。
听风头低的更甚。
时奕臣已经不看他,收回手,昨夜宁琮那东西就是被他这只手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里传递给他的硬质触感,那奇妙的感觉笼罩全身,他脑子全是昨天宁琮给他换药时之间温柔的触碰以及晚间,他抱着自己脖子,攀着他的身轻飘飘的一句:是。
时奕臣收回那些疯癫记忆,向里面走去。
皇上给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他得去地牢里看看那个冷美人。
不许用刑,不能让他死,这是皇上的意思,真是难为他,一般到了他这里的人不是大刑就是大刑致死,这二者都不许发生那可真难。
“咔嚓”牢房大门打开。
洛凌抬头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看见是时奕臣,便又转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太监,他才会被关进这里。
“洛美人,近来休息可好 ”时奕臣居高临下,带着幸灾乐祸,这个洛凌长得还好看,但是脾气不对他的胃,且他身上的伤全是拜他所赐,能砍他两剑的人很少,洛凌算一个,他对他从之前的无感到现在的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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