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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楚云闲现在不练功,梁君末把剑给他,最后还是要放回盒子。只要楚云闲愿意接受,梁君末的目的也算达到。
楚云闲只觉得燥热,等梁君末把剑收好,他抬脚准备出门透气。结果被梁君末一把拽回去,猝不及防撞上梁君末的胸膛。梁君末抬起他的下巴,招呼也不打,低头亲上来。
炙热的吻掠夺楚云闲胸腔中最后的空气,没由来的心脏狂跳,他猛的推开梁君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道梁君末为何来这一出。
“和我客气的惩罚。”梁君末的手指抹过唇瓣,笑的分外邪气。他说的客气,是刚才那一句煜亲王。
楚云闲彻底恼羞成怒,一甩衣袖出门,把梁君末丢在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梁君末书房偷腥,占一时的便宜,也被楚云闲赶出门。刚解衣带就被推出门的梁君末,手里勾着自己的衣服带子,外衣斜落肩头,一脸呆滞。值夜的杨一见了,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脚下轻点纵身飞上屋脊,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知道自己今夜不能进门,梁君末欲哭无泪,他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心里哀叹自己今夜只能去梁君时的院子睡了。
楚云闲赶走梁君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有睡意。偌大的王府,他不担心梁君末没地方睡。只是其他地方毕竟少有人住,屋内没有生火,夜里寒露中,他担心梁君末会冷。
不过这个念头刚起,又被楚云闲压下去。
“他冷不冷关我什么事。”楚云闲懊恼的想到,如果不是今天梁君末动手动脚,他也不会觉得两个人睡在一起不妥。被他这一搅和,楚云闲心里才冒出异样的念头。
他们已经是夫夫,不是没有牵连的陌生人,不仅要共进退,夜里行周公之礼也是人之常情。梁君末现在愿意做君子不动他,但两个人睡在一起,难免会有失控的时候。毕竟梁君末血性方刚的年纪,每天只能看,不能吃,对他是种折磨。
一旦他们间的局面无法控制,梁君末求欢,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他们彼此之间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只不过因为药力的关系,他的记忆和感觉都很模糊。说起来不算糟糕,但也绝对达不到美好的程度。那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缺口一旦打开,想要在填上就难上加难。
食髓知味后吃素,是个人都不乐意。
一想到同床之后的种种,楚云闲的心情就更糟糕。他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思绪有点飘。从梁君末的可恶想到年少,不知不觉竟然睡过去。
南国的冬天很少会下雪,都是干冷。梁君末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衣,第一次跟随煜亲王出使南国。南帝很高兴,留煜亲王在宫里下棋。
梁君末一人无聊,南帝让贴身公公带他去找四皇子,大家都是孩子,玩得到一起。公公在前面给梁君末带路,梁君末好奇的打量南国的皇宫。楼台亭阁,小桥流水,静而柔美。和戚国的大气粗犷有很大的区别,梁君末孩子心性,觉得南国的皇宫实在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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