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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喝到酒的味道的时候,涩口又苦,易珩昱觉得那东西真是喝过最让人绝望的味道了。
可是后来的几口,他开始弄不清自己在什么时间里,在干什么,很迷糊的状态,开始头脑发昏,天旋地转。
后来他开始刻意喝各种酒,度数有高有低,王屿劝阻过好几次,但收效甚微,毕竟易珩昱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中止的。
易珩昱从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里抽离出来,他握着观致的手,轻揉掌心的那块柔软。
“是啊,为什么呢?”
他笑了笑,说:“想一醉解千愁?不知道。”
易珩昱用指腹轻轻擦拭观致脸上的眼泪。
观致破涕为笑,“那味道怎么样?”
易珩昱歪头沉吟:“嗯……说实话不怎么样。”
听到这个回答,观致更乐了,逗他:“那你以后还喝吗?”
易珩昱假装生气,又拿她无可奈何,捏着观致两边脸颊,“你让我喝我就喝,这样好不好?”
观致点头,“不过我还没见过你喝酒的样子呢,起码是不是也让我看一次哦?”
易珩昱扬眉:“这有什么好看的,大男人喝酒不都一个样子。”
这句话让观致在易珩昱喝完酒后重新刷新了对“大男人”的定义内涵。
观致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所以这一趟观致和易珩昱的紧张程度并无二致,甚至易珩昱看起来都没有观致紧张。
如果他下车后没有走错家门的话,可信度或许会更高一点。
“妈,爸,外公,我回来了。”
观致决定要回来前就给观父通过气了,所以家里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今天连祖父都请出来了,坐在八仙椅朝南的方向。
易珩昱被观致护在身后,观母刘艺雯越过观致看着他,没有说话。
观父招呼:“坐吧坐吧,难得回来。”
“臭小子也坐吧。”
观致见母亲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拉着易珩昱坐了下来,结果易珩昱站着就是不坐。
观致:“?”
易珩昱微微欠身:“今天叨扰,其实是有事情想要和观伯伯观伯母,还有外公,请求一件事情。”
一直没开口的刘艺雯,放下筷子,“你先坐,先吃饭。”
易珩昱点头,得到刘艺雯的许可才真正坐下来。
观致小声问:“什么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
易珩昱让她安心,按了按桌下观致的手背。
饭桌上,祖父异常怀念以前,说了很多那时候随军做医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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