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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蒋秀才将钥匙塞到他手里,“来好好拿着!师父给你的别跟师父客气!”
陈二牛的精神力铺开发现这大堂嘈杂也没人特地注意他们,也就是他背后的那一桌两人听到动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收回精神力有些无语地跟小河说:“我真是不知道先生在胡人那里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可是听说草原上的人都是喝烈酒的,先生也不是个农奴好歹要同人往来,要是那时候也是如此怕是要被坑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陈二牛赶紧把钥匙收好了。并将放出一些精神力注意四周围。
“二牛你要不要也喝一点啊?这男人哪里有不喝酒的?来来来,我给你倒上。”蒋秀才很是高兴地要给陈二牛倒酒。
“别别别!先生我还不是男人呢,我就是个男孩。”陈二牛十分灵巧的伸手跟蒋秀才推拉,然后‘顺手’将半壶酒倒在自己已经吃完面的空碗里,然后在酒壶里添了大半的水。
严求看得眼睛一亮。
好家伙就这动作,怕是个能习武的根骨。
蒋秀才给自己又倒了一小杯酒,只是这回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酒味道怎么这么淡啊?”
“不淡不淡。”陈二牛赶紧说,“正好,这样正好。先生咱们赶紧吃,我今儿还没上课呢,一文未读。”前几天虽然在赶路但是他们还是会看看书,实在不成蒋秀才也会提些问题给陈二牛,让他当即回答,之后再查缺补漏以后仔细写下来。
“一文未读?不是吧,我今儿想要教你,正好我今儿高兴咱们秉烛夜谈,我今儿教你《算术》和《农经》!”蒋秀才说道,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这回不光是陈二牛身后的那一桌人看着他们了,整个大堂半数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这位小兄弟看着不过八九岁就以然开始读《算术》和《农经》了?”严求的妻弟何骞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看这两人的穿着也不像是士族出身,耕读之家八九岁的孩童能将四书五经通读一遍就算天资聪颖了。
难道是什么不出世的大儒教导的弟子?
可是看着那喝了几口酒便晕晕乎乎的人,也不像是个大儒啊。
陈二牛对他扯了个笑温和地说:“正是。”就算师父喝醉了也是师父,陈二牛才不会开口否定蒋秀才的话,再说了师父说的还是实话。
“哦,那不知小兄弟将四书五经通读过吗?”何骞问道。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陈二牛微微一笑,他站起身对着大堂中一小二说道:“麻烦这边结账。”
他背脊挺直,一只手护着已经有些坐不稳的蒋秀才,看着竟是有几分风度。
何骞被这么顶了一句很是不爽利,但是严求拉了他一把,他只好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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