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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祝暄竟觉着福安的小脸有些泛红。

便又听她接着说:“我虽已到了适嫁年龄,可父皇与母后从不曾向我提及此事,想来是有其他要安排。毕竟成亲之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更何况我身为父皇唯一的女儿,怕是婚事更不由自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祝暄喃喃重复了一句,忍不住想起了某个不该想起的人。

若是父母健在,怕是她当初也不用匆匆嫁给谢峥远,说不定会找一个真心疼爱他的人,平淡幸福地过完那一生。

福安见她这副模样,赶忙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我一直忘了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她说着将一块玉佩拿了出来,那玉瞧着不大,色泽却是上成,上面雕刻了如鹰一般的图案。

“这是我从青芳尸体上找到的那块玉佩。”

祝暄接过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虽然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她不由脸色微沉。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侯爷别的这块玉佩我倒从未见过,可否给我瞧瞧?”

——“没什么稀罕的。倒是不知夫人可愿为我做个香囊,带出去也好让人夸夸你的手艺。”

脑海中的记忆一闪而过,祝暄不由将玉佩拿远些瞧着轮廓。

那时她才开口就被谢峥远把话引向了别处,东西瞧得也并不清晰,只瞧了个大致轮廓,而眼前这块确实与她记忆中的玉佩轮廓相差无几。

祝暄不由心一沉。

谢峥远说他是圣上养大的,是圣上的鹰。而这块玉佩上雕刻的又是鹰隼的图案,两件事情重叠起来,一切便都清明了。

果然是黎慷下手杀了青芳。

可这事该如何向福安开口?

小公主自幼便被圣上捧在手心,心中最敬爱的也就是她父皇了。

可这世间已是肮脏不堪,她不想让福安这样的小姑娘也沦陷于此。

更何况从父亲和衍国公的事情来看,皇帝手里沾了多少无辜人的血无法估量,若将福安也牵扯进来只怕会给她带来危险。

她再恨黎慷,也与福安无关,还是先瞒下来吧。

“暄姐姐,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许是见她半晌都不曾说话,福安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没……”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小姑娘咬咬下嘴唇,一副下了决心的模样。

“暄姐姐,这事想必跟父皇有关,所以你才迟迟不肯对我说出真相吧?”

祝暄一怔,望着她不知说些什么。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哄人的料子,这会儿除了皱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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