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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鸿出关休息了两日,放松了一下精神,去天剑宗的洗剑池租了一间静室,再度闭关炼制。
她祭炼过的长剑早就在一线天境战场上出了名,剑修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妖邪们则是闻风丧胆,前阵子还同剑修们打得有来有去的妖邪们这会儿已然胜少败多,四处鼠窜。
许多之前没赶上趟儿找谢飞鸿祭剑的剑修们发了疯似地在天剑宗内寻找谢飞鸿的身影,就差要将天剑宗给掘地三尺了,终于在洗剑池执事的口中找到了谢飞鸿的踪迹——正在洗剑池内炼剑。
谢飞鸿给别人炼制的长剑都有那么大的威力,她给自己炼制的长剑又该有多强?
应当能同名剑谱上有名的那些道剑们争锋了吧!
洗剑池外多了很多晃荡的身影。
洗剑池的长老本以为这风头三五天就过去了,哪能想到两个月过去,在洗剑池周遭徘徊晃荡的修士越来越多了。
原因嘛,一线天境的下境战场越来越轻松,留下来的修士多数都是去收拾残局的,故而有很多修士腾出了手来。
剑修们的修行,不是打坐就是论剑,打坐得回自己的住所去,可论剑在哪儿不能论?在洗剑池还人多热闹些。
洗剑池周遭的热闹足足持续了三个月有余,直到有一日,突然有剑修发现天剑宗内那些千年古树上生活着的灵蝉好似中了么奇毒一样一只一只往下掉。
若是掉一只两只还好,生老病死本就是天地间的自然规律,可这些灵蝉是成片成片地往下掉。
有剑修立马去禀报剑宗长老,担心这是妖邪施展出的诡谲手段。
天剑宗长老将宗内的犄角旮旯都搜了一遍,未找到任何的妖邪气息,只能作罢。
洗剑池周遭又多了不少时而徘徊时而驻足,脸上还挂满疑惑的长老。
又过了两日,那些千年古树上的树叶开始一片片变黄,脱落。
可这会儿明明还未到秋季,怎会有落叶之景?更别提许多千年古树都是终年长青的!
剑一长老、剑二长老与剑三长老齐聚在天剑宗上方的虚空中,细致辨知天剑宗的异常,最终把目光落于天剑宗正上方的深空之中。
“是劫波!”
“没错,是蕴满了肃杀之力的劫波!”
“可宗内有何人在渡劫?”
剑三长老突然低头看了一眼洗剑池的方向,心中生出一种荒诞的猜测,他说,“也不一定是人在渡劫,可能是器在渡劫。”
剑一长老心思百转,瞬间想明白了剑三长老所说的话,他瞳孔微缩,“剑三,你的意思是,谢长老炼制的法器,引来了这劫波?这得是何等的法器?”
“稍等,我找交易殿的执事拟一份单子出来,两位师兄看看谢长老负了多高的债,买了多少价值连城的天材地宝去炼器,便能猜出她炼制的这法器是么品阶了。”
“我观谢长老也是爱剑之人,说不定她这次一出手,《名剑谱》上那些成名多年的古剑就得向后退一退了,说不准还会有名剑跌出《名剑谱》!”
交易殿的执事收到剑三长老的传讯短剑后,不敢有任何耽搁,立马将谢飞鸿在交易殿内进行过的所有教义都列了一个详尽到不能再详尽的单子出来,亲自送来给三位长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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