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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涯因为一道菜就对倾付真心了?
不应该啊,白桦真人和吉枫吃了那么多道菜,也没帮助她完成任务啊!
问题究竟出在了哪儿?
谢飞鸿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段无涯早就对她起了心思。
她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没想明白,见段无涯闷着头吃那道‘侍神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段无涯,只能去看新发布的任务。
铸造一柄剑,让剑修折服。
这个任务听起来不难,可为什么是要让十名剑修折服?
就一柄剑,到底该给谁?
万一那十名剑修打起来该怎么办?
这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短时间内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谢飞鸿转头去想改怎么与段无涯相处的问题。
她决定还是不挑破了,毕竟段无涯也没同她明说,更没有找她要个回应与答复,不如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当成大兄弟来相处。
反正让她恋爱是不可能的。
她不想体验被恋爱脑支配的恐惧。
灌了一口酒,谢飞鸿感觉‘酒神吟’在叫人清醒冷静上不及‘独酌’爽利,便拿出‘独酌’来灌了一口,还给段无涯递了过去,问,“无涯,这两种酒混着喝,别有一番滋味,你要不要尝尝?”
段无涯拎起酒壶来就往碗里倒。
一碗饮下,他的眼睁的滚圆。
好似有一把刀,要从他的心脏中穿过,将他的脏腑都给一寸一寸地剖开来。
这种痛彻心扉的痛意一直都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这种感情不能有。
他为之动心的,是一个不论是心法还是功法、都修行断情绝念之术的女修士。
他所求的,是一个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结果。
抓着酒碗的手渐渐变了颜色,青白的指尖上看不出丁点儿血色来。
段无涯压着胸腔中排山倒海般的难受,将碗里的酒全部饮下,以手掌撑着桌子坐直,尽力平复心中泛滥的情绪,还有那止于喉咙的酸楚。
谢飞鸿饮着‘独酌’,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舒服,她感觉全身上下的尘埃灰土都被掸去,迎来的是从头到脚的轻松。
她无意间瞥见了段无涯那满头大汗的情况,酒意清醒了不少,有些心虚与亏心,试探着问,“无涯,一线天境的战况,近来如何了?可能看到休战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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