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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恼人的是,他二十七年从没碰过女人的身体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侧目垂目看了看睡在他腿上的温窈,此时正微张着红唇,染了酒渍的唇瓣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一点点腐蚀他的理智。
魏云峰感觉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他拿起手,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抚过。
柔嫩润滑的手感,让他的手仿佛过电一般,而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控制,正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他喜欢她。
并且,想占有她。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在她的唇上来回辗转,顺着她柔软的肌肤一点点向下。
“魏云峰......”
腿上的女子突然梦呓一声,身子随着动作动了动。
魏云峰猛然停住自己的动作,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到别人姑娘的脖子上了。
他做贼心虚地朝着周围看了看,好在士兵们都在说话,没人注意他这里的动静。
他松了口气,理智慢慢回笼。
魏云峰站起身来,压下身体的燥热,才小心翼翼将睡着的女子驮于背上,转身朝着营帐走去。
夜色寂寂,时有时无的角号声响在营地一角。
这夜,有人酣睡在榻,有人彻夜难眠。
质子府——
孟河推门进来,手中托盘上端着一碗汤药。
书房之中,一人着月色长衫,就着半明半暗的烛光看着手中信件。
烛光将桌前之人的身影拉长,映出清冷轮廓,纤长眼睫微垂,掩去眸中疲倦。
孟河放下汤药,将灯盏里的蜡油重新换了,有些担忧道:
“殿下,亥时了,早些歇息吧。”
齐渊接过汤药,看着碗中晃荡的褐色,他微皱了眉,屏住呼吸,一口闷了下去。
放下药碗,他才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待口中苦涩的药味冲淡,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他遭受过许多苦难,却唯独怕极了汤药的苦涩,只是这件事,他藏得好好的,连孟河也未曾知晓。
“无事,还有些事情未曾处理,那边最近怎么样?”
孟河低头呈上信件,座上之人缓缓接过。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信笺中来回划过,修建得整洁的指甲在灯下隐隐透出一股冷冽,如它的主人一般。
孟河紧张地等待着面前人的吩咐。
信笺翻动的声音戛然而止,齐渊指节用力。
长睫之下,戾色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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