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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正是她被陆家压迫得太狠的一段时日,加上还得整日哄着陆修岫低落的心情, 学业的重压,眼睁睁看着那群仇人一步步高升的层层重压下, 她才会找上了那么一个束缚出道德底线的宣泄口。
她一直很自责与唾弃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恶心的,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或者说是为了想要逃避懦弱而无能的自己。
池岚自然知道这七年间发生了什么, 而她的身上又堆积了多少的压力, 有自身的, 更多的还是外力。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同幼时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从口袋里抓出几颗藕糖放到她的手上。
有时候言语都是苍白的,远不如一颗糖, 一个拥抱来得实在。
离开书房后的池苒握着手心里的糖,眼眶里却发涩得难受,脚步更沉重得像是上了枷锁。
好在现在天黑,眼眶处的那抹红令人窥不到半分。
她没有回落梅院,而是直接拐角去了自己的书房,打算用彻夜苦读掩饰她的慌张与恐惧,更不愿回想起大姐那张带着自责的脸。
未等她看进去几页,书房外便传来了竹兰与来人的交谈声,随后是推门进来的脚步声。
走过小青竹绿萼梅屏风的月白水衫男人见到她连晚上都未吃,便坐在这里用功苦读之时,顿时心疼不已:“那么晚了,妻主的书不能留到明天再看吗?”
“我既决定了要参加明年的秋闱,现在怎么也得要努力才行,而且我向来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赋型的读书人,也就只能比其他人更努力一点。”池苒用朱砂笔勾出一处,“不知道晨晨这一次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饭菜,能有什么好吃的。”陆修郢将端来的吃食放在案几旁,便担心会打扰她而到书架里寻了几本杂书来看。
见她看过来时,柔柔一笑:“汤圆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
而在青曲苑里睡了一觉醒来的许霖揉了揉眼睛,毫无形象趴在大床上,招呼着抬水进来的杏仁过来:“本少爷前面睡着的时候,可有谁来过。”
杏仁想了下,摇头:“不过主夫那边倒派了个人过来,说是让少爷过去出去,不过被杏仁用少爷不舒服为理由拒绝了。”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比如那个知道自己姘头死了,气急败坏来找他算账的池苒!
杏仁不知道少爷为何一定要纠结是不是有人来找过他,只说出了今天听出的传闻:“不过三老爷好像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好像被大老爷关了几天禁闭。”
要是狗女人被关了禁闭,也就解释得通她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兴师问罪的原因了。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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