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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戴竹盯着画,心里仍存在疑惑。
“为什么王妃特意把两把琵琶画得比琴、瑟小一些,而且第一把琵琶画在了下面。”
“看似随意,但里面暗藏玄机。”
宋祁玉拿起毛笔,将琴瑟琵琶这四个字写了下来。
高斩一看这几个字,上面都有“王”字,一下子恍然大悟。
“王爷您看,这不就是暗示怀王所为了吗?”
“出现‘王’字就指向怀王了吗?”宋戴竹一哂,继续说道,“阿七,你若是能把平时习武的心思用些在读书上就好了,咱们王妃的头脑哪有那么简单。”
宋戴竹继续说:“要出现‘王’字,不必煞费苦心画琴瑟琵琶,可以只画琴瑟或者琵琶,又或者画其他的都可以。”
高斩默默地撇了撇嘴,要论识文解字,他自然比不上宋戴竹,只好闷声不吭地待着。
不过他再定睛一看,惊喜地发现了细节。
“戴竹,画上琴瑟琵琶琵琶,上面部分总的加起来十二个‘王’字,怀王行十二,不错,就是如此。”
高斩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宋戴竹默默地无奈摇头,这是一眼就瞧出来的答案,高斩硬生生地琢磨了半天。
宋祁玉将琴瑟琵琶底下的部分圈了出来,按照画上的弹奏手法顺序排列,便勾出了“今必巴比”这四个字。
宋戴竹一惊,无数个字从脑海里闪过,尔后面露欣喜之色。
“王爷,妙哉。”宋戴竹指着“琵琶”的“琶”字说,“这把琵琶特地画在了下面,原来为了暗示这个字是上下结构。你看,把“琶”字上面部分换成口,就成了‘邑’字。”
宋戴竹激动地喊了一声:“是骨邑!王妃现在人在骨邑。”
宋祁玉点头,说:“她此刻应该在骨邑的船上。”
高斩听完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解出来了。
“怎么知道在船上的?为什么把“琶”字上面部分换成口,不是换成别的?不是还有色、笆……”
听高斩这么问,宋戴竹拿笔将邑、色、笆等字全部都罗列了出来。
“你看,第二把琵琶没有像第一把琵琶一样画在下面,说明这个‘比’字组成的字是左右结构。”
宋戴竹把关于“比”的左右结构的字罗列了出来,批、吡、妣、秕、毗、舭……
“阿七,你现在能发现什么了吗?”
高斩摇头,他越听越糊涂,这些字都长得差不多,他实在分析不出来。
“将这些字一一尝试组合,简单的文字无非暗示人名、地名,你先想想‘色’、‘笆’、‘邑’与哪些人名地名有关,再做进一步的联想。”
高斩想了想,晋阳城内外,没有与“色”“笆”等字有关的地名,只有“骨邑”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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