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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乖乖喝了两小碗米粥,不过到喝药的时候就半天不肯动。祁音把药碗塞到他手里,他就端着坐在那里,拿鼻子闻一下,痛苦地移开脸,就是不喝一口。
祁音站在一旁,无言地盯着他。他感觉到压力,喝了一小口,瞬间被苦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女人一看他又掉眼泪,头痛得皱起眉头。陶子晔原来在家里,生病了便有人哄,每每喝药一群人围着他,哄着他吃两口。
这会女人只凶狠狠地盯着他,他又觉得委屈起来。祁音看着他把药碗往床边的小几一搁,钻进被窝里又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有理由怀疑这男人是为了躲避喝药,平时虽然也娇气,可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个早上加起来那么作的。
祁音叹了口气,不喝就不喝吧,就是好得慢一些,慢慢将养着就是了。
她收拾了药碗端起来,转身正要出去。
男人又在后面可怜巴巴地喊着她:“妻主……你别走……我喝……喝药……就是了……”
祁音转手再次把药放到他手里,也不管他幽怨地眼神,只盯着他捏着鼻子,要命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半天。
等喝完了,嘴里还是一股苦涩的味道,陶子晔怀疑自己浑身散发着药味,一放下药碗他才跟活过来了一样。
可是他的妻主还是跟铁石心肠一样,等他喝完也不安慰一下,收了碗又要走。他气得在后面踢着床板,他早知对上她就不该矜持,她就跟根木头一样,哪里懂得体贴温柔的。
他爬起来抓着她的衣服,咬着唇撒娇:“妻主,我要吃糖……嘴里太苦了……”
祁音眨眨眼睛,她这里没有糖,平时给孩子那些都是她用神力变出来的,也有个强身壮体的作用。不过前面蕴含的神力也就极少一起,早上她喂他吃的药,里面含的神力就多一些。
她已经给他吃过了,再吃怕他身体承受不住。她默默地把他的手指拿开,得再等等,现在再吃身体可就要爆了。
陶子晔在祁音这里还没有受到这样的冷落,他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纵容,这下连只是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他突然恶从心生,朝她猛扑过去。
祁音一下子被咬住了唇还没反应过来,但他这一扑过来生怕两人都摔倒到地上去,连忙稳住身形把他抱住。
等到嘴上一痛,冰凉的柔软触感传来,她才伸手放在他肩上。
男人感觉到女人的手放上来似要推开他,一着急双手抱住她脖子,咬了她一口,把寸舌从唇缝里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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