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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清京做了什么呢?什么都没做,只是屈服于父母,顺从于家族。
秦珊珊不悦地瞪了一眼宋清京:“这位公子凭白无故的拾人牙慧,可就没意思了。我说换人上,你便跟着换人,就想不出旁的新花样了?”
对前面五道对子时,此人每次都稍稍快于秦珊珊对出,着实令秦珊珊感到不快。其实,这也不算招惹到她,说不定人家就是刚好比她快上几息想出下联,可秦珊珊就是莫名觉得不舒服。
宋清京也不气恼,脸上挂着得体而不礼貌的微笑。
而后转向看台上的贺老板,宋清京问道:“贺老板,可曾定下不能让人代答的规矩?”
贺老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不曾。”
宋清京遥遥望了一眼秦珊珊,温声道:“姑娘,抱歉!”
秦珊珊冷哼了声。
赵明檀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秦珊珊的脸色,生怕她对宋清京看对了眼。
“珊珊,别气!能跟女子一般见识的男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莫不是被家中长辈管束得紧,不敢忤逆半句,被压制着,心里不痛快,就故意找我们弱女子的茬?”
秦珊珊讶异:“这可不像你。”赵明檀几乎从不诋毁别人,可这话里之意犹似带着对宋清京的怨怒。
赵明檀笑眯眯道:“他惹我们珊珊生气,当然不是好的了。”
蒋瑶光听不懂对联的好坏,也就转头插话道:“欸,珊珊,你还真别说,这宋清京真不怎样,有次宫宴开席前,我偶然在御花园闲逛看见他不小心撞了个宫女,将宫女捧的琉璃盏给摔坏了,他就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勉强道了个歉,赔偿的事只字不提,也不说帮着解释一句。结果,那宫女被杖刑了,她说是宋家公子摔坏的,人家管事嬷嬷还不信呢。”
赵明檀眼珠轻转,煞有介事地帮腔道:“品行恶劣,自己的错还让小宫女承担,全无昂扬男子的责任与担当。这种品性的男子就算娶了妻,也不会懂得维护妻子,说不定还会将妻子推出去挡灾。”
秦珊珊的不舒服感更甚了,也觉得宋清京是个坏胚子,劣迹斑斑。
她略一抬头,就见宋清京又朝她们这边瞄了过来,更是加深了对宋清京的坏印象。
宋清京看了一眼秦珊珊所在的方向,收回视线,问旁边的宋清络:“你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又要……”
宋清京是慕酒而来,但宋清络对此全无兴致。近段时日,宋清络憋闷在家,面色郁郁,消瘦了不少,似有心事,宋清京便拉她出来散心,顺便帮他拿下这坛酒。
宋清络的才情颇高,若碰到对不上来的对联,到时提点他几句,那坛酒中之王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宋清络抬眸,清清淡淡地看了一眼赵明檀的方向,垂眸道:“没什么,就想试试。”
她与赵明檀经常被比较,人们说起她一向是论她的诗词才学,提及赵明檀不仅说她精通琴棋书画,提的更多是说她的容貌,那赵家明檀许久未见,最近又变漂亮了,出落的水灵标志,也不知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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