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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豫白挑眉,“和我有关?”
兰因笑着说,“她与我说你为数不多参加的几次宴会,我都在其中,齐豫白……”她手指轻轻挠着他的手背,仍是含笑的模样,“是不是真的?”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齐豫白倒也没瞒她,他轻轻嗯了一声。
晚风徐徐,齐豫白牵着兰因的手一面往前走,一面与她说道:“那会也没想着什么,只是听说你在,就想去看看,不说话也没事,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他的声音融在夜色里,很平淡。
可兰因却听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握紧他的手。
齐豫白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都过去了。”他摸着她的头说。
兰因也笑,声音却有几分哽咽,“嗯,都过去了。”两人继续往前走,兰因想到先前饭桌上两位老人家的模样,才又和齐豫白说,“外祖母好像知道了。”
“嗯。”
齐豫白把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朵上,“应该是祖母和她说了什么。”话说到这,他止步看着兰因,“会不会不高兴?”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兰因笑着摇头,“当然不会。”
“我原本……”
话习惯性从喉咙里冒出来,与齐豫白四目相对,忽然一顿。
齐豫白几乎是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打算了,他心下一动,却明知故问,“原本什么?”
兰因轻咳一声,她还没想好和齐豫白说呢,遂收回目光别过脸,耳朵却红着,“……没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人抱住了,男人掌心温热,夏日衣衫又薄,兰因只觉得那处的温度透过衣裳直接传到了身体里,心里酥酥麻麻的,身体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带起一片战粟。
不是被人第一次这样拥抱了,抬头就能瞧见男人幽暗的眸光。
“真的没什么?”
她看见齐豫白一面说着话一面向她倾身,明知道这条路上不会有别人,可她还是忍不住偏头一躲,却忘记自己如今是他掌中之物,根本躲不掉。
耳垂被人咬住,不疼,只是呼吸喷洒在那处带起令人难耐的痒意。
“说不说?”
齐豫白喑哑的嗓音混着呼吸落入她的耳中。
兰因怕痒,只得求饶,“说,说,我说,你别再闹我了。”她说得有些委屈,回眸看向齐豫白的眼睛都冒起了水花,她眼中有嗔怪,却不知自己这样含羞带嗔的一眼,顾盼生辉、潋滟万千,更加让人舍不得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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