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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做得诗句都是忧国忧民或者人生哲思的诗句,现在都找不到一首写情写思念的诗句来,罢了,真让十六送那种情诗过去太明显了。
当晚乾清宫的烛火亮了一夜,祁明轩处理完政务后,挑了一夜的文章诗词,他看着被为庸小心收藏起来得文章,忽然就想起了些往事。
先皇在世时他要藏拙,其实也算不上藏拙,就是他的文章锦绣天成妙手偶得,也会被先皇批得一无是处,那是他年纪还小,挨了几次批后他也没自信也没心思完成太傅交代的任务。
与他相反的是祁星河,不管他写得文章是什么,先皇都是大力夸赞,说他有巧思有灵气,就算祁星河偷懒不想写太傅布置的作业,把抄写一遍文章曲解为抄写一遍题目,先帝不仅没责怪他,还把祁星河抱在怀里,夸他机敏懂变通,有皇子风范,太傅也是臣子,没被臣子胁迫就范。
先皇的话让比祁星河大上几个月的太子祁明轩,神情异常窘迫和尴尬,他就是先皇口中不知变通被臣子辖制熬夜把文章抄完的人。
那时候尹太后对他也非常不满意,尹太后察觉到先帝不喜欢她接触太子,所以他只能在初一十五才能去拜见尹太后,但他等来的不是母子团聚的温情,而是尹太后对他的责问。
“你是太子,大雍的储君,你要比所有皇子都要优秀,不然你如何服众?你说说为什么的学问这么差?连你的七弟都比不过?”尹太后拿着祁明轩的文章质问道。
祁明轩小小的身子笔直得站在尹太后面前,他抱着最后希望的问道:“母后,儿臣文章真的很差吗?”
这话落在尹太后耳中就是狡辩,她严厉的看着祁明轩:“你自己看看你父皇对你的批语?你没好好反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还狡辩!”
在她看来,祁明轩是太子,先帝对他的要求严格些也是应该的,要是先皇对祁明轩的教育放纵,她才要担心祁明轩的太子之位到底能不能坐稳!
尹太后拿着戒尺,找到祁明轩课业上的一处错误或者差强人意的地方,就让祁明轩把手伸出来,挨上一戒尺。
祁明轩的头越来越低,小手也被尹太后打得通红,他抿着唇一直没哭。
扒在门边偷看的祁星河看不下去了,祁明轩挨一戒尺,他的小身板就跟着抖一下,他长得玉雪可爱,直接往尹太后的怀里跑:“母后,你和五哥在做什么呀?”
祁明轩担忧的看向祁星河,尹太后并不喜欢和人太亲近,而且她现在还在生气,他担心祁星河被尹太后迁怒,只是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尹太后把祁星河搂在怀里问道:“小云鹤,你不是在午睡吗?怎么过来了?”
祁星河看向祁明轩,他眨着眼问道:“母后,你和五哥在玩什么?我也想玩。”
年幼的祁明轩看到这一幕非常难受,比看到先帝夸奖祁星河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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